意料中邹月华会拿出这个事来秋后算帐,田征荣还是没想到邹月华要拿金副区长开刀,不光不给金背后那个人面子,还要借着这个事进一步打击自已的威信,他心下一叹,一步行错,全盘落索呀!
“政府班子的内部工作如何调整那是田区长的事,我只对金副区长的能力表示怀疑,没别的……”主持了政府工作会议。他必须的得承认,自已在与邹月华地正面交锋中完全败北了。凌寒的出现把形势搞的一团糟,之前和罗东平联手制衡邹月华是相当成功的。
形势的逆转和变化太快了,让人有措手不及的感觉,本来能坐正这个位置也算是大胜利,哪知却低估了邹月华突然暴的能力,这个女人很懂利用机会和事件,另外就是太低估了凌寒这个人。
金涛对上午的常委会内容是清楚的,虽然他没资格参加,他是会做人地办公室主任文敬还是朝他透露了内容,也不算文敬多嘴,他不卖这个人情,金涛还是会知晓内容的,中条大案结束之后,凌寒就成了政府这边第二副区长,仅排在常务副区长贾政民后面,主要人家挂着常委还兼着政法委书记。
和凌寒一起提拔的另一名副区长张云是田征荣提名的,今天开会他自然也在坐,坐在金涛后面。
这个时候金涛不认为自已远在某省当上省委副书记的老子能给他什么帮助,县官不如现管啊。
他也清楚邹月华针对自已无非是剥田征荣的脸,自已不过是他们之间政治争斗中的牺牲品罢了,他倒是没想过,自已这样身份背景的挂职干部还会成为下面小领导斗争中的垫脚石,真是悲哀呀。
由于班长田征荣地神情不对劲,工作调整会议一开始就进入了严肃地气氛,经过一中午的细细思量,田征荣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再想拿回之前地形势是不可能的了,如果再让常务副区长贾政民把自已架空的话,那就彻底完了,凌寒明摆着是邹月华一方的人,贾凌联手之势已成啊。
如何压制?事实上根本没办法压制,那就利用当前的形势吧,倒要看看贾政民有什么本事扭转中条的现状,想到这里,田征荣沉声开口,“区委对前一时期小煤矿审查工作组的工作并不满意,也提出了批评,我们要虚心的接受,关于金副区长在那次激化矛盾的事件中认识不足,是值得同志们反思的,金副区长本人也要有一个诚肯的态度。要认识到自身的错误,关于煤炭工业方面的工作我认为还是要由搞了多年经济工作的贾副区长来主抓,凌副区长在新县也是有突出作为地,要协助贾副区长。”
金涛低着头,他并不怨恨田征荣,反而对凌寒恨意加深。自已这个替罪羊是当定了,在狼牙沟出丑出的简直叫人不敢想象,钻女同志的裙裆,吓得屎尿齐放,那种狼狈这一辈子怕是都难以忘掉。
私下里,关于金涛的狼狈表现已经传遍了区政府和一些机关局办,谁都在拿他和凌寒比,这也是痛恨凌寒的原因,凌寒形象越高大。自已也就越猥琐,不是因为他的话,何至于这么凄惨?
“……金副区长暂时分管一下本区地农业和卫生、环卫工作吧……其它的大家还有意见吗?”
这期间对大家的分工细化金涛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听到了自已变成了环卫工人的头这次调整田征荣把贾凌再次架出来挡风头,自已则韬光养晦,表现的很低调,其实是想看戏。
其它几位副区长如赵占江、宋国勇、周文斌基本没什么变化,他们也不想参与什么意见,谁都看的出来,田大区长这次败给了区委邹书记,而贾政民和凌寒却都是靠向邹氏的新权贵,这几个人心里也是有想法。刚上任副区长的张云比较郁闷,虽然他也看得清形势,可却只能跟着田的步子走。
晚上在招待所吃饭地时候,凌寒突然肚子疼了起来,而且没有缓解的趋势,戎戒建议直接去医院,下楼时凌寒感觉疼痛稍减,但仍没有消失,上车后戎戒问去哪个医院时。凌寒灵机一动,说去中条区人民医院,他隐隐感到自已肚疼是个小毛病,不过能趁这个机会进人民医院从侧面了解一下李一刀。
到了医院时都八点半了,在急症室值班的大夫给凌寒检查之后,基本确诊为并不严重地阑尾炎。
不严重到只需要打几天点滴的地步,凌寒不由苦笑,这么强壮的体魄居然会得什么阑尾炎?
晚上十点多邹月华的电话追过来,才知道凌寒在医院打吊瓶。问他严不严重。凌寒说没事,本来邹月华要过来。凌寒说省得惊动医领导,又是小毛病,就别过来了,邹月华想想也是,也就作罢。
有戎戒在身旁照料,凌寒也放心的很,临睡前还接了苏靓靓和蒋芸的电话,她们俩在一起,居然一块在陪婆婆凌香兰,替凌寒去尽孝心了,凌寒也没和她们说自已进了医院,省得二女担心。
第二天医生又给凌寒做了进一步检查,确诊还是阑尾炎,大该是现了患者的名字有点眼熟吧,所以才重视起来,本来凌寒想来低调一些搞点什么调查,哪知才过了一夜就被人家现了。
随着国庆节的到来,凌寒也不用去参加什么区级层面的庆典了,十月一傍晚苏靓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