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蔺丫头还真能闹。打个针至于把裤子捋的把全露出来啊?又不是往儿上扎,服了她了。
蔺柔柔还朝她挤眼呢,不过二女在一起就是胆子大了好多,要是她们任何一个和凌寒单独呆一起的话也不敢这么做的,现在的感觉是她们合一块就比凌寒强势地多,“蓉姐。你坐着帮我一下,真是喝多了酒了,你摁着他点,我估计他要疼……”安秀蓉心说,你真行,演戏也真不错,没办法就坐在了上边一些,臀部也贴着凌寒的腰身,因为穿的不多。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她心更慌了。
凌寒哭笑不得,打个针还用俩人啊?我没准备挣扎啊。蔺,这下好了,臀部也曝光了,汗!
安秀蓉这时也假意地道:“你行不行啊,手拌的那么抖厉害,要不我来吧?我也学过注射地……”
“没关系啊,再喝点都能打针的,”二女都忍着笑,蔺柔柔用酒精绵球擦拭凌寒的环跳。右手的针却对准他左侧中间扎了进去,哦凌寒疼的一抖,安秀蓉差点笑出来,“喂,扎错了……”
“没有吧,这不是吗?就在这呢……哦,是位置不对,应该扎擦酒精的地方……”蔺柔柔拔出针又在附近戳了两针,借口是又扎错了。扎的凌寒哇哇直叫,“小蔺,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又一针扎进环跳,凌寒才不出声了,“喂,秀蓉姐,这针筒好硬啊,怎么推不动啊?”
“我看你是喝多了……注射器里还没有抽药水啊,你空扎呢?”安秀蓉眼泪都弊出来了。
“哦……我忘了……”蔺柔柔同样弊出了眼泪。“蓉姐。要不你来吧,我真是喝多了……”
“我?我怕不行。快两年没拿过这东西了,我怕扎不好地……”安秀蓉多少有一点心虚。
“没关系地,又扎不死人,全当锻练了,凌处说喝酒是锻练,扎针也一样啊,多扎扎就手熟了。”
“那行,我来……”安秀蓉伸手指着凌寒地臀中间,猛给安秀蓉挤眼,那意思是随便扎没事地,可怜的凌处长又给安秀蓉戳了三四针,结果这一针还没打完,“可以了,好扎吧,该抽药水了,蓉姐!”
我地妈呀,还没抽药水啊?凌寒快晕倒了,“我说二位,你们耍我呢吧?我都扎成筛子了……”
二女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安秀蓉丢下注射器就跑了,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捂着嘴就冲进了卫生间去……这顿闹腾持继了二十多分钟,等送二女回家时,凌寒一瘸一拐的下楼,一付咬牙切齿要吃人的模样,二女扶搀着,这时候她们是真的晕了,一路笑闹的……先送了蔺柔柔又去送安秀蓉。
结果省组那边的单身宿舍早关门了,连大院都进不去,“秀蓉,秀蓉,进不去了?怎么办啊?”
没回音?扭头一看,安大美女已经醉倒在后座上睡着了,凌寒翻了个白眼,这咋办啊?抱回家去?
好象只能这样了?凌寒苦笑着,驾车又回公寓,最后将安秀蓉扛要肩头上楼,这美女也就9几斤吧,身材颇为苗条,凌寒手扶着她的肉臀,真够坚实弹性的,他忍不住手指收缩了几下,韧性尤足!
其实安秀蓉给他搬腾扛到肩头的时候就醒了,可是却不得不装下去,这个时候醒来地话就尴尬了,又不知道这伙家要干什么?她心里那个紧张啊,等进了电梯感觉臀部给他大手抓捏的时候,又羞又气,心里大骂凌寒sè_láng,不会被他那个啥吧?想到这里更是紧张了……想想沈月涵有可能和凌寒是那种关系,所以心里一直就没把凌寒当好人看待,但却也不排斥这家伙,主要太了解他这个人了。
也许今天会进一步的更了解他,大该能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sè_láng,要是他敢……就大耳聒抡他。
不过安秀蓉失望了,进家后,凌寒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又帮她盖上了毛毯就走了……
他是走了,安秀蓉却睁大眼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折腾了快一个多小时都睡不着,后来赤脚下床偷溜着去卫生间。走至门口时又怕凌寒没睡觉现自已去卫生间,就转到凌寒卧室门前去偷看他。
门是半虚掩着的,安秀蓉轻轻推钻进头去,却看到床上一幅奇景,精光壮硕的男人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着,身体中间某个部位一柱擎天般耸着。俨然是剌破苍穹的威悍状…月光下,狰狞可怖!
躲进卫生间的安秀蓉大口大口喷毒害粗气,纤手拍着胸脯这家伙好变态,居然这个睡法?可恶!绕去地,祈主任虽与凌寒接触了,可现在却没一点效果,这下更好了,凌寒也出院了,耿道忠的岳父也出院了。他这心里就一个字:焦!六个指标搞不定也没什么,可这意味着自已在医院地威信要全丢了,连人事局的关系都搞不好。局里又不帮你,下面人怎么看?
功夫不大祈子登和蔺柔柔进来了,罗世隆这才收拾了脸上苦闷之色,“你们来了,都坐吧……”
蔺柔柔这两天往院长和护理处跑的次数是过去两年加一起都不及的,医院里也传出了不少不好听的说法,悠悠之口,谁又堵的了呢?想说什么让人家说去呗,自已不亏着良心就行了。能咋地?
“小蔺啊,我和院长都是很看好你这个同志地,这次地事你说什么也要帮着咱们医院完成任务,只要把六个指标拿回来,保证会有你一个地,另外今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