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好。”看到眼前的男人,清沐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那半张脸上的印记让他显得邪魅。
“当初看到你就觉得不对,果然,那问我祭祀是否可以成亲的人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没去看记零枫,那双赤红的眼睛像是可以看穿任何人,转身跟上越玄铭。
“同是身怀罪孽,为何只有我得不到救赎。”轻轻的声音飘进记零枫的耳朵里。
“父皇”越玄铭在门外跪下,怀里抱着沉睡的人。
“进来”声音透着疲惫,门被打开,开门的是玉琴,看到越玄铭怀里的人时,似乎松了一口气。
越若羽手里捏着一盏灯,看到风暝月,将灯替给旁边的玉琴。
“灯未灭,人沧桑。”手拂过风暝月的脸,越若羽捏起一缕白发。
“大祭祀,该醒了。”
沉睡的人脸上依旧平静,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已经沉睡了一路”清沐进屋,手上拿着风暝月给他的金铃铛。
“玉云还真狠心,他依旧是在怪父皇的逼迫?”从清沐手中接过铃铛,越若羽双眼依旧放在风暝月身上。
“大祭祀再不醒来,朕可是要杀了外面的敌国将领。”越若羽俯身轻生说,他知道风暝月听的到,只是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
风暝月依旧闭着眼,已经很久了,听得到他人说话,看的到他人再做什么,只是他依旧无法睁开眼。神魂一直被业火包围,只要他稍微分神,就异常难受。
早知道如此痛苦,他就把业火踢出去,再这样下去,他怀疑会不会成为植物人。
听到越若羽的话,风暝月浑身一震,越若羽做的出来,祈月已经用了防御阵,他若是不醒来,恐怕……
看着识海一片火红,他这段日子,睁开眼睛就是红色,起初业火出现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来过,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火海。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找不到根源,但是他依旧依附他的识海,那何不……抬手,指尖划过眉心的符文。
全部吞噬会不会爆体,这是风暝月将咒文念完后唯一的想法。爆体肯定很可怕,护住心脉,将火引入体内,四肢一片冰凉。
“父皇”怀里的人忽然变得冰冷,本就一直看着的越玄铭惊呼。
“不好,铭儿把他给朕!”从越玄铭手中将人抱过来,冰冷的气息让他差点脱手而出。
金色的灵气流转,才缓和了些许,把人放在踏上“玉琴,把灯放在他旁边。”火苗忽明忽暗。
又……开始了,这段日子,风暝月的灯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有几次甚至几乎要灭了,握着自己的手,玉琴呼吸都快凝住。
不知过了多久,在玉琴快以为那人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踏上的人终于微微睁开眼睛,双眸依旧清亮。
吃力的抬起手,挡住眼前的光“下午好”让眼睛适应光线,看到所有人都看自己,风暝月轻笑道。
“现在快晚上了”越若羽冷声道,却不难听出声音的主人带着几分喜悦。
“失礼了”
越若羽一直都知道风暝月脸皮厚,隔着时间长了这功夫也更深了。“既然大祭祀醒了,可否告诉朕,为何将敌国将领带回来?”而且还是最危险的一个。
“不是他们带我回来的?”摸了摸头发,还是白发,他以为业火能抢回他流逝的寿命,才发现,除了能更好的使用,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朕叫人把他抓起来?”
“把臣跟他关一块”
停下走动,越若羽直视风暝月。
对上对方审问的眼神,风暝月眯起双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