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别人的尔虞我诈,明明一切已经成了定居,为什么受伤的那个人还是他?
明明易旸刚刚已经带着他飞快的转了一下,为什么他还会受伤?
这想法不过一瞬,男人并没有得到答案,只是眼前一黑,就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叫白叔过来……”易旸的声音冷沉如冰。
他口中的白叔,是看着他长大的人,也是他们家世代沿用的医生。
话音未落,易旸就飞快地将人抱在怀里,朝着卧室走去。
“家主……”开口的手下明显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年轻的首领,瞅着地上的死去的前一任家主,看着现任家主远去的衣袂,一副不知如何的样子。
“还嫌不够乱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旁的同伴猛拍了他一下,那人这才惊悟过来。
就算是死了,家主依旧是家主,依旧该按照得体的葬礼方式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