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排除,向辰其实有点开心,不管怎么说,卫航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心中对卫航的感激是很真挚的。
“等这件事解决了,我想去谢谢卫航。”向辰听许恒洲说完卫家的事,想了一下,这么对许恒洲说。
卫航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要不是这时候读大学不用交学费,国家还有补助,卫航的学都上不了。从一个骄纵的小少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向辰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点不是滋味。
“好,再等等。”许恒洲拧着眉,一直没有进展的案情像压在他心头的大山,跟向辰说话的时候也在想着怎么解决。
“也不知道那些人收了多少钱来害我们。”向辰突发奇想,跟许恒洲吐槽:“你说我们俩好歹也算颇有身家了对不对,要是钱收少了,我多冤啊!”
向辰觉得,他的脸现在可是值不少钱的,这时候万元户被认为是富豪的象征,他比万元户有钱多了,四舍五入一下,他的脸怎么也该值个万把块钱吧。
“收了钱……”许恒洲听了向辰的话,却陷入沉思。
“怎么?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向辰见许恒洲突然低着头不说话了,奇怪地问道。
许恒洲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我想到了。”
他用力抱了一下向辰,往外跑出两步,又转身跑回来,拉着向辰往外走:“走,我们去公安局。”
“唉,我们去公安局做什么……”向辰话来不及说完,已经被许恒洲拉出门。
许恒洲去公安局,是想看一下袭击他的两个歹徒的资料,本来这些东西是不能给他看的,但是谁让他既是受害者,上头还有人。而且这都几天了,公安这边进展缓慢,他们只好把资料给他看。
这些东西都不能带走,许恒洲就在瞿公安的办公室看的,袭击他的两个人,一个叫潘四儿,一个叫马问革。
潘四儿是个小混混,上头原先还有三个姐姐,从小家里头四儿四儿的叫着,也没个大名,后来就直接当大名用了。
潘四儿的亲爹是个赌鬼酒鬼,喝醉了就打老婆孩子,唯有对潘四儿这个惟一的儿子还好一点儿。后来潘四儿的妈受不了了,跟人跑了,潘四儿的几个姐姐,说是嫁出去了,其实是被他爹给输出去了。
他家里没钱,他爹还赌,输了人家要剁他的手,他就把女儿压出去,三个女儿,输了两个,没等祸害最小的,喝酒把自己喝死了。
潘四儿从小跟他爹一起在街面上混,十岁出头就敢拿着石头往人头上招呼,后来国家严打,他消停了一阵子,但是私底下坏事没少做。
潘四儿的爹死了之后,家里头就剩潘四儿和他小姐姐,他娶不上媳妇,游手好闲,跟人一起欺负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家里要送他坐牢,他就把他小姐姐给卖了,给那家得了小儿麻痹症的儿子做媳妇。
没钱了就去几个姐姐家里打秋风,被姐夫们打一顿骂一顿也嬉皮笑脸不在乎,总能混口饭吃。
这样一个人,可以说是坏透了,无牵无挂,也难怪愿意为了钱被人收买。也许对他而言,钱才是最亲的。
马问革原先不叫马问革,他后来自己改的名。马问革原来也是个小混混,读过两年书,能认字,小学没毕业就出去混街头了。
那些年乱的时候,他带头搞事,弄掉了原来给他带过课的老师,他下手够黑够狠,疯狗一般,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路上升,还当了个小官,手底下都是以前的混混子。
马问革家里头也是早就没人了,三十好几了光棍一条,后来发达了,娶了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还生了个儿子,看得跟命根子一样。
前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