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将木萧山奉为神明,逢年过节的就会往木萧山上送吃送喝送金银送书画,生怕怠慢了这一群高高在上的世外仙人。木萧山自然也不白收这些礼,几十年来周边几座小城几乎一起邪祟伤人事件都没有,就算是偶尔的一两件,也被早早扼杀。百姓们安居乐业,官吏们勤勤恳恳,倒也十分安宁。
可今日非节非年,距知县上一次上山送礼仅一月而已,他又是为何事而来?
五人刚一踏进了听音阁,便看见知县大人哆哆嗦嗦地端着一盏茶,脸上的泪痕未干,几名弟子围在他旁边,正低声安慰着他。一见石韫玉进来,便纷纷噤口,躬身行礼。
知县颤着手放下了茶杯,扶着椅子想要站起身来,却被石韫玉抢先扶住。
“知县大人不必多礼,看大人这副样子,像是被吓着了。”
听了石韫玉的话,知县竟甩开了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大哭道:“仙君救命!廿州城,大事不好了啊!”
☆、除妖二
众人都被王知县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忙将他扶起。花倾楼又给他倒了一盏茶,问道:“究竟是怎么了?知县不妨说说看?”
王知县老泪纵横,抿了一口茶,好半天才缓过来道:“此事初次发生在一个月之前,城东刘寡妇家有个儿子,有一日上山砍柴,可过了一晚上都没有回家。刘寡妇一把年纪了,丈夫很早就没了,她也没有再嫁,就守着这么一个儿子。她吓坏了,就去报了案。”
“本来以为她儿子只是砍完柴去了酒馆吃酒忘了回来,我们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想着第二天肯定就能回来。可三天之后还是没寻到人,我们便去了山里找…谁知…谁知!”
说到这里,王知县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道:“那刘寡妇的儿子就死在了山林里,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刘寡妇看见尸体之后,直接倒在了那里,一病不起,不出三天就死了啊!”
“那刘寡妇的儿子,是被吓死的啊!”
花倾楼打断他道:“吓死的?又是怎么回事?”
王知县道:“他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两眼向上翻着,跟那吊死鬼似的。嘴张得老大,旁边还有黄黄绿绿的胆汁,不是吓死的还能是什么!”
“这件事在我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都说是刘寡妇的儿子是惹上仇家了,可刘寡妇一家我是知道的,就母子两个人,她那儿子也是憨憨的,哪能招惹什么人啊!”
闻言,花倾楼若有所思。若知县说的全都属实,着刘寡妇的儿子也是在山林中离奇死亡,今日木萧山弟子也是离奇死亡,死状都是一样的惨烈。那就不得不让人将那妖蛇与这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廿州城内也有几家修仙门派,虽不及木萧山这样庞大,但也是有几分厉害的,他道:“这样子不像是人为,倒像是妖邪所为。廿州的陆家或者是九道门,都是不错的门派世家,你们可有找过他们?”
“我正要说呢!”知县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椅子里,“陆家一听这事,便急忙派了人前去山林,本以为这就要没事了,谁知不过一日,山林里又多出了几具尸体,那可不就是陆家的人吗!死相和刘寡妇他儿子是一摸一样,就连陆家大儿子陆清平也在里面啊!”
“陆家长子修为甚高,风度翩翩,多少人踏破了他家门槛就为了求亲。陆家老爷子也一直以这长子为荣,谁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老爷子放出话称不再参与这件事,大门紧闭,我们怎么求也敲不开门,只好又去找了九道门。”
花倾楼也听说过这陆家长子陆清平,为人的确令人称道,修为也还不错,大概是一传十十传百的缘故,难免被传得夸张了些。这么一个修士离奇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