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住的小院子里打。这两个外乡人长得好看,在我们镇上人缘也不错,尤其是那个脚上戴链子的,好多姑娘都喜欢他。隔壁家女儿听说他们家闹起来了,非得要跑过去帮架,差点没拉住。”
就在这时,老人瞪大了双眼,手里的鸡腿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群人来的那一晚上,我们镇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我本来是要去收晾在门外的玉米。结果我看见那个脚上戴链子的男人身上都是黑气,他的脚下,躺了满地的尸体啊!”
☆、太平镇二
此话一出, 先是鸦雀无声, 紧接着爆发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这年头是连个话都编不圆了吗?还脚上套个链子,前半段听的我快信了哈哈哈哈,这下可好, 太平镇又出来了新鲜的传言, 我下次也和他们念叨念叨去!”
老人被这些人讥讽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啃了一半的鸡腿掉在了地上,他指着那群人,口齿不清道:“你……你们这群没良心的, 我能拿自己儿子孙子给你们当谣言吗?”
他一拍桌子,愤然离开。那几个看热闹的人见没了热闹看,都揣着手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店小二是个活络人, 那老人走后,他的嘴一直没闲着过:“要我说啊,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整天总想着编几个故事来玩。你看这下好了, 故事也没编好, 还挨一顿骂,真是……”
他絮絮叨叨了一会, 见桌上几人都面色沉重,心惊地看着他们,低声道:“几位贵客,莫不是信了?”
花倾楼醒过神来,摆手笑道:“哪能啊?就是他这故事编得还挺真, 我们也差点信了呢。”
两个外乡人,其中一个脚上带着锁链。
某一天晚上,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寻仇。
晚上暴雨,满地尸体。
老乞丐说的未必全是假话。
回房之后,这几个关键词就一直在花倾楼脑海中反复出现。他想得入了神,莫思归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他迟迟不说话,莫思归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师兄?水烧好了,再不洗澡水就要凉了。”
花倾楼如梦初醒:“嗯?水已经烧好了吗?”
莫思归蹲在他面前,一副小奶狗求欢的样子:“师兄……我已经烧了三次水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完全就是撒娇一样。花倾楼伸手摸摸他的头,起身道:“赶紧起来,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唇角已经不知不觉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房间里就他和莫思归两个人,花倾楼没多想,自顾自地解开了衣袍,朝浴桶走去。
他并没有直接在莫思归面前赤身,而是只穿了里面一件白色的中衣,可就是这一层单薄的衣物更给了人无限遐想的余地。他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墨色长发散落在身前,锁骨突出,单就这一个欲盖弥彰的样子,就看得莫思归心里痒痒的。
花倾楼常年修炼,身材本就比旁人更好一些,肌肉生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单薄,也不过分强壮。莫思归盯着他胸前的那两点粉红,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
他轻咳一声:“嗯……水还是热的。”
花倾楼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怎么脸红了?”
莫思归低着头,掩盖住了自己的表情:“屋……屋子里有点热……”
这会子正处于初秋,天气还没完全凉下来,但也完全不热。花倾楼心里嘀咕了一句,把那白色中衣完全脱下,抬起长腿就跨入了浴桶里。
花倾楼洗澡时向来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