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太说吧。”
顾星眠的声音隔得很近,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时候,许宜彤都能想到他现在是坐在阮时昌身边还是身上。
握着手机的五指僵了一瞬,然后电话那边就换了人。
顾星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她太太,不过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阮家基金助养的,怯生生的o,他现在是阮时昌的生活助理,说话不疾不徐,从他嘴里说出来“太太”两个字,落在许宜彤耳朵里尽是嘲讽。
他提醒许宜彤,不要忘了当初是她选择了汪家,现在因为这点事就失去这个亲家,这不就是乱了她的计划。
“……而且阮奕的那个未婚妻不像是能咽下这口气的人……”
许宜彤把电话按断,按住针扎一样疼的头,车上的空间让人喘不过气,她叫停了车,下车去了旁边的河边。
此时深秋的河水变浅,河堤从水面上露出来,因为夜晚的冷风,周围散步的人很少,许宜彤站在裸露的河堤上,丝巾在风里微动,岸边的路灯照透了粉饰的妆容,病态的憔悴和苍白醒目。
她刚才听到的每一句冷嘲都变成了在大脑里搅动的冷针,让她头疼欲裂,但是很多事又争先恐后地冲进涨裂的大脑。
在河边站了有十多分钟,有一瞬间,大脑中一种消沉灰暗的情绪让许宜彤看着流淌着岸边灯光的河面想要走过去,迈出一步,脚步又顿住,脸埋进手里,压抑地悲咽。
刚才顾星眠的冷嘲提醒了她,她的婚姻可笑失败,现在又想要用相似的理由让自己的儿子有和她一样的经历。
阮奕不想留在这个荒诞压抑的家里,要不是她生病,他很可能就留在国外不会再回来,在她面前当一个完美的儿子,照顾她的情绪,承受她的恨和不甘。
他应该从来没有开心过。
许宜彤拢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心里想着,趁今天的事,让阮奕自己做选择吧,承担错误,然后做他真的想做的事。
她刚准备转身,就听到站在背后的司机兼保镖惊呼:“太太小心!”
“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背后伸来的手从好似是要阻拦她的动作变成了推,然后像是没有抓住她摔下去的身体,在半空中徒劳抓了几下,下面平静又暗藏湍流的河水马上就把那个浪花吞了进去。
几个小时后,空气混浊黏重的房间里。
何楚被掐着脖子,有点喘不过气,体内胀硬又昂然的性/器带来了更鲜明的恐惧,而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在喉咙下。
阮奕丝毫没有考虑到他身下是一个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的o,他在这种粗暴的性/交里鞭笞脆弱又娇嫩的甬/道,被贯/穿身体带来的畏惧和痛几乎把何楚的快感吞没。
何楚看着他的眼睛血红狰狞,像一头悲愤的凶兽,有一瞬间何楚以为他是想杀了自己。
在濒临窒息的边缘,身体激起一阵刺痛的电流,何楚挺了一下腰,像是崩溃地挣扎,又像是在迎合的射/精,绞紧的甬道里能清晰感觉到弹动着的阴/茎上盘亘的肉筋。
一般做/爱后的a会遵从生理本能,会享受o的依赖,并给予一定的温柔陪伴,就算不用促进感情,事后交融的信息素也会带来更绵长的满足和快感。
不过阮奕抽/身去了浴室,没有去管陷入一阵惨白幻境的何楚。
他不喜欢何楚身上的信息素,因为他标记了何楚,在标记还没有消失的时候,信息素的作用变成了相互的,那种香甜的信息素能包裹住他躁动的戾气。
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