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男人的ròu_bàng还舒服。
白臻的花穴比寻常女子小些,当年生子宁时不过十几岁,年纪还小,身体柔韧性可比如今好得多。白憬担心他会难产,因此才处处小心。塞好药棒,他又低头含住哥哥翘起的分身,半硬的性器一落进弟弟温热的口腔,白臻再次舒服得长叹一声,轻轻唤起他来:“憬,憬弟……”
白臻有些无奈,他顶著怀胎八月的腹部、挺著一双yù_rǔ躺在男人腿间,那根东西还不肯放过他,时时提醒著自己的存在。恍惚之间,他突然怀疑,他这半生是不是都错了,这一辈子都没真正发挥过真正男性功用的ròu_bàng,才是他身体上真正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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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np生子产乳慎……
“憬……憬……”
听著白臻的低吟,白憬口上更是卖力,尽量放松喉咙将哥哥的性器往深处吞,同时手上捏著药棒根部的手柄慢慢在他花穴chōu_chā。
白擎此时哪里还忍得了,侧起身子将白臻搂在怀中,手指就探进他的後穴,略一扩张,就将坚挺的ròu_bàng慢慢塞进他的後穴里。
白臻赤裸著身体侧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後穴和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前面是微凉粗大的药棒,後面则是哥哥坚挺火热的分身,一前一後配合著缓缓的一次次chōu_chā顶弄,分身在弟弟口中也伺候得异常的舒爽,一时意乱情迷也不做他想,只半闭著眼低低的呻吟著,专心的享受著这无边的宠溺。
而此时随著白擎大手揉捏,两只雪白的yù_rǔ也越发的胀痛起来,朦胧之中他又看见自己儿子在金色帐外站著,便捏著一只乳抬头轻声唤道:“宁儿,来……爹爹难受……”
白子宁刚才就进来了,见父亲挺著个大肚子正跟白家的两个男人搅做一团,这情形说不出的荒唐,甚至有些怪异。这麽隔著金色纱幔看著,那具如玉般的ròu_tǐ如此的陌生又如此淫靡,只得一眼,下腹便窜起一股邪火,即刻就硬了。
对於自己的父亲,白子宁是早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们这一家总归都如此不堪了,其实也就没什麽打紧,只一齐把那人爱著宠著,捧著顺著,这日子才能过下去。即便他知道,自己常常不过是父亲拿来给哥哥弟弟置气的,也只得由他去了。
这麽想著,他撩开床帐在父亲身边坐下,俯下身揽起他的头就印下一吻,再笑著逗他:“爹爹,你哪里难受,要儿子做什麽?”
“你这臭小子,你说呢?”白臻佯怒,亲昵的捏了把儿子的脸,眉眼间却是风情万种,白子宁哪儿还忍得住,一口就咬住父亲殷红莹润的rǔ_tóu,用力吸吮起来。而同时,身後的白擎十分不满弟弟还有余力跟他儿子调情,不动声色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只剩个guī_tóu没在里面时,再猛的整根插进去!
“啊──!!”白臻自然被哥哥这一下弄得惊叫起来,见了他的反应,身前的儿子和弟弟也愈加卖力,加快了他们的节奏。白擎在身後捏著他两瓣雪白肉臀一下下猛烈的chōu_chā,子宁则一面吸著父亲的rǔ_tóu一面大力的搓揉那两团软玉,而白憬则将整根药棒都塞进他肉穴,另又伸了食指进去往他内壁最敏感那处猛按!
“啊──!啊──!!”白臻疯狂的摇著头叫出了声,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揉化、捅烂了,那难言的滋味,极yín_dàng极不堪,但灵魂却快活得仿佛升了天!
他扯著嗓子毫无顾忌的尖叫,双手将床单拽得死紧、脚趾都蜷起了,接著很快感觉下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yín_shuǐ流了白憬一手,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射了他满嘴的jīng_yè。与此同时,胸部一挺,奶水总算像开了闸似的被子宁吸出来──他总算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了。
当然此时爽得没边的还有白擎,他的分身被弟弟高潮中温暖炙热的後穴夹得紧紧的,一个没忍住,低吼著就射在了他体内。白憬和子宁就没那麽好命,只得干巴巴的自己撸出来了事,毕竟白臻大著肚子不可太过放肆,不过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啊……”高潮的过程极为短暂,白臻很快瘫软下来,浑身都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失神的喘息著,脑中空白一片,平日里觉得沈重烦闷的ròu_tǐ,此刻一点重量都没有,轻得仿佛能飘起来。
他浑身的肌肤都泛著淡淡的粉,又覆了层薄薄的香汗,若不是腹间顶著个大肚子,那景像真可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即便如此,三个男人看在眼里也是心潮难平,不过还是忍了忍,规规矩矩的各司其职。白擎将jīng_yè射到弟弟体内,本就理亏,只得赶紧下床弄了一小盆热水替他细心清理。白憬也将他下体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都擦拭干净,再拿了热毛巾替他擦身。白子宁则还忙著吸他的乳,白臻的左胸从前穿过乳环,现下虽然取了,但毕竟受过伤,奶水总不及右边来得顺利。
白臻微眯著眼,享受著男人们的服务,手一下下抚著胸前儿子的发,沈默了半天,突然悠悠开口:“宁儿,你说这孩子要是生了,该叫你什麽?要真是你儿子,那得叫你爹?若你是爹,那我是什麽?”
听了他的话,三个男人心头都是咯!一下,不过这问题,白擎早知他不会放过,只稍微顿了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