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得越来越细,到最后就只剩下大口喘气的力气了。
荣景笙笑着问:“爸爸,很舒服是吧?”
荣启元:“呜……”
“爸爸,我一直很好奇呢,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你想要的时候可怎么办呢?你这么怕丑,一定是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动手——”
“滚……唔………嗯…………”
“真是可怜……”荣景笙说着一手撑在枕边坐起来,抱起他的两腿,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被束缚了许久的分|身挺直地弹出,巍巍伫立。荣景笙非常适时地握了上去。荣启元浑身一颤,头往后用力地仰去。
“呜…………”
禁欲了太久,久违的快|感一旦涌上来便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根神经都像通了电,又痛,又麻。极致的感觉难以言表。荣景笙把他弄成了这样,偏偏还坏笑着说:“爸爸你真是憋坏了,我还没怎么呢,你就这么兴奋——”
“呜…………”除了喉咙中本能地发出的呜呜声,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荣景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变得很远很远。
“你看,其实你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一定很想不通为什么我会对你做这种事——我不如就告诉你好了,我可喜欢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去给太爷爷祝寿的时候,你把你的睡衣给我穿,还让我和你一起睡,我就想,如果我们能一起……这样……多好?”
睡衣?荣启元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迷迷糊糊地只记得自己似乎确实给过荣景笙一套睡衣。至于后来……他也没再留意那套睡衣哪去了。
“后来我跟你要了,其实就是为了把那套睡衣带走……”荣景笙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变得沉重而急促:“后来,我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睡衣睡觉……我喜欢闻着那上面的味道……然后抱着它自己爽一次……”
荣启元微张着嘴,大口喘息,眼神迷离。荣景笙的话固然令他震惊,然而他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恰当的反应了。
荣景笙深吸一口气,“我……我那时候就知道,我非要你不可……一件睡衣怎么够……”
荣启元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令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摆脱这样难堪的场面。然而他想错了。随着黑暗而来的是更清楚更刺激的快|感。
还有更无尽的yù_wàng。
无论他是多么地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更大的刺激。
“畜……生……”他闭着眼睛吐出这两个字。他是在骂荣景笙,更是骂他自己。
就这样臣服于本能的欲|望,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荣景笙居然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笑说:“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呢?一样的吃喝拉撒,一样的要操来操去——要说不一样,那就是人比畜生虚伪,明明心里想要得要命,偏偏还要装作一点都不想要的样子,骗谁呢?”
“啊——————”
荣启元的喉咙中爆出一个像样的喊声。天地在瞬间寂灭。他浑身一颤,全都瘫软下来。他能感觉到荣景笙握着他的手变得湿湿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就看到荣景笙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脸上。
“爸爸好像很舒服呢。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身汗的缘故,荣启元有了点动弹的力气。他愤然扭开脸,不想再看到荣景笙那个不怀好意的样子。荣景笙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说:“爸爸最近是不是都吃得很清淡呢?还是因为想我吃不下饭?”
“滚……”荣启元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就要烧了起来。
荣景笙笑说:“这怎么行,咱们还没开始呢。”他撑起身体,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荣启元怒问:“你……还要怎样……”
荣景笙把身上脱了个干净,回头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爸爸,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别像个小chù_nǚ似的跟我装傻。两个人脱了衣服在床上,还能干什么?”
荣启元恐吓他:“你敢——我——是沙罗的总统!我——把你关进监狱……”
荣景笙翘起嘴角:“罪名是什么呢?强|奸总统?你敢让人家知道我和你上床了,我就不怕进监狱。”
荣启元:“……”
荣景笙赤|裸着身躯压在他身上,俯身上去,咬住他鼻尖胡乱啃了一阵,又在他脸上来回地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也不信……你真的是我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们太不一样了。你为了名誉,为了大局,为了这个为了那个,可以压抑自己的欲|望,可以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我呢,你知道我从小都是一无所有的,如果我看上了一样东西,我就是去偷,去骗,去抢,用什么手段都没关系,杀人放火也没关系,总之一定要得到手!”
荣启元用力把脸扭到一边,试图避开他的吻。荣景笙两手捧住了他的脸用力扳回来,强迫他正对着自己。
“你,也是这样。”
荣启元喃喃地骂他:“混帐……”
“以前你以为我们是父子,所以不愿意。后来发现我们其实没有关系,你还是不愿意……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要等你回信转意简直没可能……我刚才是给你吃了点药,那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就怕有这么一天,你断了我所有的路,我只好这样要你了……”
荣景笙絮絮叨叨地说着,终于低头吻上了荣启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