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感觉到他家小黑再次昂首挺立了。
云易风的手指,顺着我的鼻梁缓缓滑下,最终落在我的嘴唇上。
手指的陷落中,洒落了点点柔情蜜意。
云易风道:“我自以为自己的身体不需要滋补,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不用了。”我笑了,笑得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我绝对是相信你的,但是现在时间不早了,而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就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了。”
“不用上班了。”云易风眼眸森森:“我养你。”
“你养我?”我笑得更僵:“云哥,你的玩笑很冷。”
“这不是玩笑。”云易风的嗓音,是成熟的沙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养你。”
我承认,做米虫是我的大志愿。
试想想,不做事就有吃有喝的,谁不愿意呢?
不过,做道上大哥的女人,是需要勇气的。
先不说别的,乔帮主估计会一掌把我给拍死。
“打个商量行不?”我试探地询问云易风:“我们还是保持朋友关系,但是,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非要给我一张无上限的信用卡,我也不会好意思拒绝的。”
“朋友?男女朋友?”云易风扬眉,眉毛的弧度显示出一种霸气和坚毅。
他的双眉中间,有着一个小的褶皱。
那是习惯性的皱眉后留下的痕迹。
皱眉中间,盛满了深沉与弧度。
“普通朋友。”我纠正。
“上过床的普通朋友?”云易风的五官,轮廓分明,蓄着淡淡的阴影。
“是不小心上过床的普通朋友。”我继续纠正。
云易风逆着光,他的笑容,像是蒙着一层黑色的纱,隐隐约约的,看不太清晰。
但是他的声音,却准确地进入了我的耳中:“那么,我的回答就是……不可能。”
说完,他这只刚觅食完毕散步消化完毕的豹子,又开始扑向我了。
我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云易风,你难道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不,但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确实没碰过。”云易风微侧了下头,灯光在他颧骨蜜色的肌肤上滑过一道让人沉沦的弧度。
“谢谢阁下的夸奖,但是……请移开你的嘴!”我努力地偏过头,不让云易风的嘴靠近我。
云易风忽然捧住了我的脸,让我无法偏离他的控制。
接着,他吻了上来。
云易风的吻技不错,可惜我此刻不是很乐意享受。
对于这不请自如的舌头,我只有用牙齿狠狠一咬。
因为不是自家的舌头,不必担心痛,我咬得挺用力的。
云易风吃痛,立即退出了我的口腔。
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唇,低低地笑了:“你是属猫的?”
因为我们靠得很近,他的声线似乎震动了我的皮肤,痒痒的,麻麻的。
“我是属扫帚星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难道你忘记了,和我待在一起后,你所受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伤?你怎么还是没有得到教训呢?如果你真的要让我待在你身边,说不定你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的。”
“我倒觉得,既然和你相遇之后,我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那么,再不争取点回报,岂不是很划不来?”云易风眼眸中那不知名的黑色在流动:“我云易风可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
看来,这云易风和我一样,都是不喜欢吃亏的人。
而两个不喜欢吃亏的人待在一起,是非常不智的行为。
“抱歉,我实在是没空跟你玩这些,拜托你把手放开。”我干脆明白地告诉云易风。
“不可能。”云易风也这么干脆明白地告诉我。
“大哥,刚才我已经被你的雨露滋润得非常彻底了,短时间内事不会再需要了。”我用眼神杀死他:“拜托放开我。”
“多点雨露滋润是好事,可以留着旱年时用。”云易风跟我用哑谜探讨着床上运动。
我忽然泄气了。
我知道,今天我不同意的话,估计是走不出这间屋子的。
所以,我问道:“你说,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成为我的女人。”云易风言简意赅。
“具体负责哪方面的工作呢?”我问:“贩毒,走私,洗黑钱?还是像洪兴十三妹那样,管理你手下的小姐?”
“你认为我现在在做这样的事情?”云易风眼中噙着笑意。
“我总不可能认为你天天都在捐赠希望小学吧。”我瘪瘪嘴。
“我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来是正常的,但私下确实用了不少无法拿上台面的手段。另外,”云易风道:“你只需要做女人做的事情就好。”
“你是指,”我揣摩圣意:“陪你上床,给你煮饭,帮你打扫屋子?”
“我家有厨师,也有佣人,所以不需要你做后面两项。”云易风道。
我发觉,云易风也是和我一样,是个把色放在食字前头的人。
志同道合啊。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莫名其妙?”我问。
“不觉得。”云易风刀枪不入。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敷衍地点点头,决定等今晚睡一觉醒来之后,再去想办法。
于是,我们便整理衣物,准备离开这里。
云易风先下了床,一件件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着。
虽然他是背对着我的,但也是春色无边啊。
那紧实的屁股,那修长的腿,那强壮的后背。
我差点就挡不住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