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我痛心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身子一颤,这才问道:“孩子,你是处吗?”
小乞丐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身体的血全都往脸上直冲。
那水嫩嫩的豆腐脸,顿时红得像红富士一样,他又急又羞涩,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再次叹出口气,道:“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可有很大的关系。”
小乞丐的声音在颤抖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因为一系列的连锁伤害,看来,你要维持一辈子的处了。”
闻言,小乞丐如遭雷殛,那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良久,他才茫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了?”
“孩子,”我道:“节哀啊。”
小乞丐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许久,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嘴唇颤抖着:“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救的办法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摸摸下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做手术吗?我愿意的!”小乞丐着急了。
也难怪,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都没享受过,那不是白来一场吗?
“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吧。”我开始变身为哲学家。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小乞丐急得想再次抓住我的手,却被我逃开。
“我的意思就是,上帝虽然为你关闭了前面,但是,却为你开启了后面的通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立志成为女王受。既然没有硬件征服天底下所有女人,那么就要擅用自己的天赋,征服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将手握成拳头,作出鼓励的姿势,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些话传入小乞丐的耳朵大概三秒钟后,他立即反应了过来。
自己被耍了。
最狠毒地威胁
所以说,小乞丐那张水嫩嫩的脸,从羞涩的红,变成惶恐的白,现在又变成恼羞成怒的红。
暴红。
暴怒。
他叫嚣着:“老女人,我要杀了你!”
我寒食色一向是踩低捧高,看碟子下菜的卑鄙人士。
我之所以敢惹小乞丐,就是因为看准他跟我斗,还是差一个级别的。
我的意思是,在说出这番话之前,我就想好了退路。
当小乞丐凶神恶煞,咬牙切齿地向我扑过来时,我一个旋身,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快速而无拦阻地跑了出去,接着将病房门重重一关。
“咚”的一声巨响,门被重力撞击了,抖动了好几下。
可以想象,小乞丐在里面怎样像纸片一般地以缓慢的速度滑倒在地上的。
同样也可以想象,年轻气盛的他将会怎样一口口地啃噬掉我的肉--我是说,如果我被抓住的话.
我不能被抓住,所以我转身就逃.
七寸高跟鞋,鞋跟够细,够尖,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敲击清脆而欢快的响声.
但这样的响声没能持续多久便转变了调子.
因为在男厕所门口,我看见了盛狐狸.
他那艺术品般的双手,正插在自己的白大褂口袋中。
灯光投射在他那线条利落的脸庞上,生出了一种深沉而安然的的阴影。
他的眸子,那双细长的眸子,一直看着我的方向,里面的目光,标注着一句话:寒食色,你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我说过,我是看碟子下菜的人,自从不怕死地和盛狐狸都过几次后,我得到一个鲜血淋漓的教训;
那就是--我不是盛狐狸的对手。
所以,我转身就跑。
自从昨天盛狐狸说了那句“我是你的男人”之后,我就一直躲避着他。
不想面对时,就不面对。
这是我寒食色的人生准则。
但是盛狐狸却执意要我面对。
我没跑几步,领口便一紧,接着,就被拽到了男厕所中。
盛狐狸将我塞进了一个隔间,牢牢将门锁上,然后才将我放开。
隔间的空间很小,两个人呆在里面,身体必不可少地要有所接触。
我想我此刻应该要转身不顾一切地跑出去。
但是,盛狐狸却挡在隔间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发觉,盛狐狸原来这么高。
那种高度,甚至让我有些畏惧。
盛狐狸双手交叉在胸前,姿势是闲适的。
就好像,他是一只猫,闲闲地看着自己利爪下的我,--一直无路可逃的母老鼠。
盛狐狸水润的嘴唇,微微勾起,用很柔和的声音问道:“寒食色医生,请问,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什么?”我眨巴着眼睛,拼命想挤出一点泪水,营造出泪盈盈的楚楚形象。
可能是我形象太讨打,或者是盛狐狸心太硬,总之,他的脸上,毫无动摇的趋势。
“忘记昨天我说的话了吗?”他嘴角的笑,更加深刻了。
一种危险的深刻。
是的,昨天,在盛狐狸说完“我是你的男人”这局爆炸性的话语后,我被炸到了火星上。
接着,他补充道:“给你24小视的考虑时间。”
我正要开口高喊道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答案铁定是no。
但我还没来得及活动嘴唇,他买一赠一地添上一句:“对了,无论你的考虑结果是什么,我只接受yes这个答案……好了,回去慢慢考虑吧。”
于是乎,我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