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姜溪桥半点都没变的神色,语带钦佩的说道:“老实说,其实我很佩服你的胆色,可惜,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注定是要成敌人的。”
“二哥,我说你跟他说这些干毛线!像他这种小白脸,跟咱们能是一类人?毕竟.我可不会为了讨好那个姓殷的,就自甘下贱的去当兔儿爷!”
说到兔儿爷的时候,黄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连带着其他人也猥琐的交换起视线来。
他这一话一出,姜溪桥不仅没怒反倒笑了:“呵呵!这世……共有三种人,一种呢!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一种----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还有一种,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说老实话,我也很庆幸,自己不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
被骂的黄毛眼里淬了毒一般的看着姜溪桥,恶狠狠的吼道:“孙子,别以为爷爷我听不出来,你丫这是在指桑骂槐呢!信不信爷爷今儿让你丫见识见识,什么叫冷冷的铁棍在脸上胡乱的拍?”
姜溪桥却没搭理他,反而转过身对着板寸头勾起了嘴角,假意劝道:“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儿什么鸟,我劝你一句,把手底下的人看好了,免得那天给你惹出事儿来,你就是想把屁股擦干净了都办不到!”
他这么不给面子,板寸头也不再跟人客套,撩起眼皮看着姜溪桥冷冷的说道:“嘴够硬的啊!希望一会你的骨头也能跟你的嘴一样硬!”
闲话扯了半天,总算是扯到正点上了,放完狠话之后,板寸头冲其它人使了一个眼色,剩下的四个人立马掏出了棍子,将姜溪桥围在了中间。
“给老子揍死这个狗娘养的,上!”随着黄毛的一声令下,其中两个小混混立马手持棍子冲了上去。
姜溪桥拿眼角余光瞄到剩下的三个人站在原地,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就知道指使他们来的纪媛媛,恐怕也没跟这些小混混说实话,估计又想玩儿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把戏。
双方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姜溪桥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说时迟那时快,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持棍的小混混就已经到离姜溪桥不到两米的地方了。
一个染红毛的混混一马当先的冲上来,挥起铁棍就要往姜溪桥脑袋上招呼。
姜溪桥一个侧身闪过,左手成刀状从下往上斩向对方的肘关节处麻筋位置所在。
红毛一时不妨被击打个正着,手上的铁棍瞬间脱手飞了出去。
趁着对方无武器状态,姜溪桥直接将左手改斩刀为抓胳膊,借势抡起对方,抬脚就往对方肋下一踹。
姜溪桥这一脚可一点儿水都没放,被踹了个正着的红毛只觉得眼前一黑,胸下的肋骨处传来了清晰的‘咔嚓声’,姜溪桥松手的瞬间人就飞出去倒地不起了。
这边刚把红毛解决掉,另一个染绿毛的小混混就已经近在眼前了。
大概是看见了红毛吃亏的样子,绿毛没有用自己最顺手的砸脑袋,而是将上扬的右手换成水平方向,冲着姜溪桥的肩膀挥起了铁棍。
绿毛会用这一招自然是一早就计划好的,这种动作有一个欺骗性,就是不常打群架的人,常常会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挡。
然而只要姜溪桥敢伸手去挡,铁棍打在胳膊上的力度,绝对能在短时间内废掉他一只胳膊的战斗力。
既然没办法一次性的解决掉对方,那就逐个击破就好了,反正他们在人数上占优势,就算一人只能废掉姜溪桥的四肢的其中之一,他们还多一个人出来呢!
绿毛的计划倒是想得挺美的,只可惜他对面的人可不是那些不懂打架的小白。
姜溪桥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不仅没躲开,反而一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