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杉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紧紧按住,他小声央求博沛放开他,而冰凉的手指分开紧闭的臀瓣,触摸到湿润的穴口。
“湿的?”
博杉使劲的摇头,头发搔得博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相信博杉不会随便和人上床,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的做吗?这麽想我上你?”
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逼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床上做出yín_dàng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爽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床,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