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沛闷闷地说:“再抱一下。”
博杉又纵容男人抱了十多分锺。
博沛还想耍赖──虽然用这两个字形容挺不可思议──博杉就是这麽想的,坚决地决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博沛起床,才发现牙膏毛巾衣裤都给准备好了,博杉只差没亲自动手伺候了。
带著清爽剃须水味道的吻落在博杉的唇上,博沛说:“你对谁都这麽好吗?”
博杉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不经心道:“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自己好啊。”
博沛又问:“如果当初换了别人,你也会对他这麽好?”
博杉觉得有些奇怪,转过头没回答。
“说呀?”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问题,但事实就是,他和博沛如同父亲,情人一样生活。假如当初换了别人,他也会揽下家务,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才不会被认为是吃闲饭的累赘。
博沛得不到明确的答案,把他的沈默当做默认。
“那如果换做别人,你也会和他上床?”
话虽然刺耳,博沛直白地问出口,博杉这次笑了笑,“说什麽笑话呢。”
他背对著博沛,眼前的窗外阳光一片灿烂,还能听见叽叽喳喳欢快的鸟鸣。
把一对枕头摆好,床单铺平,被单放在床头,收拾博沛换下的睡衣,说:“如果没有跟你一起,我也会成家立业,然後有个可爱的孩子吧?”
常说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