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啊!”再也忍不下去,我尽数射在了他口中。
“双儿,”禤夜沾了药膏的手指向我身后的xiǎo_xué中探去,“放松一点。”
禤夜每次都会很小心的做足前戏,尽量的不伤到我,但无奈他体力甚好,每次都把我累个好歹的,第二天连腰都直不起来。
“双儿,别夹得这么紧,“遐想之际禤夜已经杀了进来“你是我的,我的……”禤夜咬着我的耳坠,身后的chōu_chā动作也越来越急促。真是的!他难道不能说点更动人的吗?难不成这也要我教?
在他结束了第一轮冲刺正待再次进入我的时候,我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凝视着他眼底那宁静的蓝色,仔细端详着这张让我心往神醉的脸。
“禤夜,我爱你。”说完,用力的吻上他的双唇。
糟了,天雷勾动地火了……
“啊!禤夜……放过我吧!我要不行了……”被他撞得有些头昏脑胀了……
“嗯~~禤夜,你……”怎么都不理我……”
“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骑马啊?”在他喘息的空隙中,我央求道。
“我错了,我不该……挑逗你,求你……饶了我……呃……”
…………
果然是君无戏言,他真得很痛快地作了一整夜!
我的腰啊……我的腿啊……还有嘴唇……]
完全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因为,已经没有知觉了……
不过他也算讲究,亲自抱着我沐浴更衣,还喂我吃早饭,起着保时捷一路送我到玉陵城外好远。看我一副柔弱的样子,孟泽到好像是心疼坏了,估计他心目中我就是这么个“小受”的形象,他几次都想伸手扶我,但是看到一边的禤夜又硬生生地把手收了回去。
我怎么也算个习武之人,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但是我仍免不了恶狠狠的怒视那罪魁祸首,他倒是神清气爽,可怜我在马背上都快坐不住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禤夜倒是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把我从法拉利背上拉到怀里就是一阵狂吻,然后又是一个死死的拥抱后才放手。现在我全身的肌肉都在发表抗议了……
目前为止,一路上都还是很顺利的。
从联姻的事情定下来到现在,婧芸都很安静。甚至安静得让我觉得有些诧异。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总是在高阁之上眺望远方,看着那一尘不染的蓝天,看着那时卷时舒的白云。
我一直觉得所有的王子公主都没有资格抱怨命运不公的,他们享有最好的物质条件,他们拥有最高的权利,他们理应为天下的子民作出一份贡献,这其中包括联姻,也包括失去一部分自由。
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一定代价的。
但是她这样的安静反而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觉得像一湾碧水,没有声音,没有波澜。忽然想起了新疆的喀纳斯湖,禤夜兄妹的眼睛就和那湖水的颜色一样,有时会宁静得让人忘了时间的流逝。
喀纳斯,初三的假期和父母一起去的地方,那个像瑞士一样宁静的地方。
记得我半夜把他们两个从床上搅起来,冻得哆哆嗦嗦地去看月下的湖水,结果回来时天太黑差点找不到原来投宿的宾馆。
那时拍的牧场的照片还在我的电脑桌面上,那时吃的烤鱼的味道我似乎还能回忆得起来,那时有些微凉的清风我还记得。那时陪着我的人,我还没有忘记……
到这里的近半年时间里,我尽量的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过去的事情,只会让我自己更狼狈,更心痛而已。
最让人难受的东西也莫过于对过去美好的回忆了。
我曾经在一个许愿的留言板上写下:
希望能得到该得到的,失去该失去的,记得该记得的,
遗忘该遗忘的。
自嘲的笑笑,越是拼命想遗忘的东西,就越是自己割舍不掉的东西。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入夜。
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热源了,自己独床睡还真不习惯。
仿佛又回到了两岁多一点的时候,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睡一个房间的时候,总觉得空旷的房间里还有别人,难以入睡。
我一直最怕只有自己一个人,最怕自己被人扔下,最怕寂寞,最怕安静……
好久没有失眠了呢!
辗转反侧后好久才沉沉睡去。
我又被禤夜抱在怀里了?怎么做这么好的梦?那……稍稍享受一下也没关系吧!
“你先把胡子刮干净了,不然不许亲我!”扎得我好难受。
“挂了胡子就可以亲了吗?”好想……有点不太队,以往他才不管这个,上来先亲个够再说的。
“唔……我不要枕枕头,胳膊给我。”还是这样最舒服。
咦?有点不太对啊……禤夜的肌肉好像不是这样的,而且,味道也不太一样。
难道说……
我猛地睁开眼,床上的人发现不对,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于是,这天夜里,很多人都见到一个美少年长发披散,手中提着一把乌黑的长剑,衣衫不征得站在一间客房的门口狂喊:
“孟泽!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吴双……我错了,行不行?你别再不理我了好不好?”我继续骑马,不说话。
“我错了还不成?你说句话啊!”我继续喝水,不说话。
“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了。”我继续吃饭,不说话。
“你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