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有种久违的兴奋刺激,无论身体和精神上都满足到了极点。
虽然未拥有江怀柔的身体,他却已在心里笃定的下了论断:这人一定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次日大早江怀柔便起了床,未曾想白辉容比他起的更早,还意味深长的问道:“皇上昨晚休息的如何?”
江怀柔抚额道:“上好,就是感觉那酒劲太大,头有些晕,日后万万不敢喝了。”
用过膳食后,江怀柔谢绝白辉容护送,自己带了杜英悄悄离开,一路无话。
回到宫中后,杜英让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江怀柔沐浴,不知怎的竟然流起泪来。
江怀柔浸在水里闭目养神,听到他的抽泣声便低声道:“杜英,你哭什么,是嫌朕太无用么?”
“不不,奴才……奴才是替皇上感到委屈。”
江怀柔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握紧后又慢慢松开,“不委屈,我今日受多少辱,日后便要一分不少的讨回多少回来,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