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道:“你最好别动,否则我手滑怕会割掉你鼻子耳朵。”
季香忍着刺痛一动不动,“你……你居然划毁我的脸!”
江怀柔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不是划毁,而是刻字,左边‘娼’,右边‘妓’。你方才说自己是同阿离一级的官员,应该是左卫或中卫指挥使职。日后您若顶着这张脸出去,一定比会今日更加风光。而你那位见色忘义的主上,想必也会喜欢的紧。”
“江怀柔,你……啊……”
“已经提醒过你不要乱动,如今好好的一笔被你扰得入肉三分,难道要我把方才写过的地方再用力描上一边?”
季香咬着嘴唇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文文弱弱的月华前皇帝,此刻比起郐子手更让让人心惊战胆。
江怀柔在他脸上写完了字,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朱砂瓶,拿手指涂在他伤口上,轻声道:“这是我亲手研制的染料,日后伤口会红艳分明却不留疤,任谁都休想将它洗掉。本来我想留作它用,今日却先给了你。”
做完一切后江怀柔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