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从个性还是为人来看,他都不是个好随从,容他在身边跟着早晚会坏事。”
“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南烛道:“算我多此一举,改日赔你一个更好的便是。”
江怀柔看着他,慢吞吞道:“你说过的话,可当真算数?”
“君子一言九鼎,这点你大可放心。”
江怀柔推了棋局,“那就好,我们之前打过的赌你应该还记得吧?如今还有十余天,我身边没了下人,是不是该换作你侍候?”
南烛道:“这几日除洗衣煮饭外我什么事没干过,又哪样事不依着你?除了献身外其它都好说。”
冷不妨听到他后面一句,江怀柔差点被茶呛到,板着脸故作镇定道:“为什么?”
南烛道:“只因我是个随性之人,而你凡事又看得太过认真,倘若强迫于我发生关系的话,日后大吃起干醋来,我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这话说的其实不错,依江怀柔的脾性,倘若两人关系确定便只能全心全意跟他一个人,符离如此纪宁亦是如此。
江怀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