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世连干了晴晴两次,之后又叫保镳先生继续干,可怜晴晴日前才操劳过度的小肛穴整个被操得又红又肿,配上里头太大量而不断流出的白色jīng_yè,红红白白的看起来还真有点喜气洋洋。
最后,晴晴终于是再也撑不住,头一歪就昏过去,不管是二世操他还是保镳先生操他都操不醒。
恢复安静的室内,失去意识的晴晴睡在大床上,坐在一旁的二世不同于他醒来时的无情表情,细长的手指帮他梳理着因汗水而揪结在一起的头发。
「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小鬼啊……」喃喃自语般,二世低着头说。
从浴室揉好毛巾的保镳先生走过来,先递了一条给二世让他擦脸,自己则是拿另外一条帮晴晴擦身体,特别是杯盘狼藉的gāng_mén一带。
保镳没有回答二世的问题,他知道二世并不是在问他。
从国外刚回来,二世不知打电话到哪里,之后就怒气冲冲的叫他去抓晴晴,还一定要使用这么特别的方法教训他。
保镳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脑里却是回响起他刚和二世见面的过去。
一个对所有人,包含自己亲生父亲都失去信赖的男孩子。才不到十岁,看人的眼神却像是一头受到重创的野仔。
好事人自然会传来一些传言,保镳也听过很多,虽然他从未刻意去打听。
像是,孩子不是原配亲生,而是小老婆生的。
像是,孩子被人绑架时,他的父亲也不肯顺从绑匪的要求,放弃他的选举。
像是,孩子是在下课途中的回家路上,突然被人抓到车上载走。
像是,当警察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