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也没怀疑安雨航的话,他们每个月给安雨航多少钱,他心里是有数的,拍了拍还在哭的妻子,安父道:“你也别哭了,快点想想办法借钱吧。”
安母怒瞪着眼睛,说道:“我上哪借去?我娘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
安父顿时没了声音,手术室外只能听到安母的抽咽声。
安雨航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他外婆家什么情况他也很清楚,有时候还需要母亲来接济一下,父亲很爱母亲,所以对这件事向来是默许的。现在想从外婆家借钱,根本不可能。
“哪位是安铭熙的家属?”三小时后,主刀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问道。
“我是!”安父和安母一起迎上去。
“患者的命是保住了,不过他有两处刀伤较深,伤到了内脏,头部也被击打过,属于中度脑震荡,现在仍处于昏迷中,需要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医生说道。
“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两人连声道谢,现在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安铭熙活着就好。
“应该的。患者还要一会儿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