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给草哥儿惹麻烦,怡兰倒没再去招惹过碧枝,不过好脸色却还是没有的,撇了撇嘴:“他倒没惹过什么事,连屋子也少出,安分得简直都不像他了。”语气微微有些遗憾,他可就盼着抓他的小辫子呢。
草哥儿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无奈地瞪了一眼,继续问道:“那余么么那呢?”虽说碧枝对爷的心思让他不舒服,可爷明摆着是没有这个想法,那么他也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添堵,注意着点也就是了。让他真正介意的却是那个侍墨,要不是动不了人,他还真不想把这么个,可能离间他和瑶哥儿父子感情的不安定因素,留在瑶哥儿身边。
怡兰也清楚草哥儿的担心,虽然他认为没有什么必要,毕竟侍墨那样安分,也不像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不过既然草哥儿问了,他还是如实回答道:“余么么得了主子的吩咐,一直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