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曼华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蛰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攀附着对方的肩膀,仰着头像 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着达到高潮。身上黏腻的汗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敖钦的,小腹以下仍 旧仅仅贴合,之前强烈的撞击让他的大腿下侧到臀部都是一片通红,现在仍有种麻木的痛感。
敖钦的手臂固定在殊曼华的身体两侧,肩膀上的肌肉线条绷了起来,坚硬如铁地护着殊曼 华被迫摇晃的身体,而现在则是放在后者的腰侧,流连那柔韧的触感。
这一整夜晚两人都没消停下来,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堪勘眯了一下。
年轻人啊,又是初尝jìn_guǒ,都不大知道节制。
虽然是一夜未眠,还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但是到底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了,疲惫的感觉 也不算很明显。而且亏了有修为,这被操干了一晚上也没有下不了床,只是稍微有点腰酸,然 后私密的地方有些刺激性的疼痛,但都能忍。难得是心意相通之后的首次结合,光是兴奋就能 足够支撑他们奋战一夜第二天还能神采奕奕的了。
殊曼华几乎是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皇宫,走到宫门处的时候还拉着守卫原地转了一圈,之 后才继续欢乐地往里走。
守卫完全摸不清这是什么情况,甚至还有点小惊惧,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最喜怒无常 了好吗?心疼地抱住壮壮的自己,守卫很忧心自己是不是被权贵瞧上了,脑补了一出主子与禁 脔的戏码,到换班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恍惚得好像得了绝症一样。
回到九华宫,老远就看见三月在门口守着,殊曼华笑得欢实,“哎呦,三月你怎么知道我 什么时候回来?”
三月低头笑了笑,“奴才不知,只是时不时地就会出来看看,想着殿下只说可能住一晚, 又没讲今天也不回来,没想到这么凑巧赶上了。”
殊曼华感慨地拍了拍三月的肩膀,“我家三月就是这么细心体贴,哎,那条蛇还好吧?有 没有添什么乱子?”
“刚刚吃过早膳,现下在园子里溜达呢。殿下放心,它确实很懂事,虽然会吓唬外人,但 是对咱们宫里的人都很友善,多数时候就是找阴凉地儿趴着,偶尔出来转一圈也不闹腾。宫人 们一开始是有点怕,但接触了一天都觉得这小家伙有灵性得很,也没有攻击性,还会偶尔逗逗 它,倒是给大家解了不少闷。”
“恩,那还行,算它还有点用处,不是白养着的。”
两人一起往里面走,三月偏头细细看着自家主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家主 子有点不一样了,看起来好像更有魅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不太好形容,总之就是比之 前更吸引人的感觉。
出去了一晚上,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变化?而且这会主子的心情还不是一般的好,好到几乎 在往外冒泡泡!
“殿下昨天不是去小宁王府上了。”
殊曼华脖子一缩,嘴角的笑意还没收起来,“是啊,怎么了?”
“那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奴才跟着殿下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殿下您这么开心的样子,
感觉都要发光了。”
殊曼华摇晃着手指点着三月,“这个形容好,就是发光!哎呀!我真是高兴得要发光了! 三月,你知道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吗?”
“吃饱穿暖?”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
“不,是你喜欢的人也正好喜欢你!”
“殿下,您最近是不是戏文看多了?”
“去!跟你说正经的!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我讨厌的人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