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看着殊曼华,拉过一把椅子让殊曼华坐在自己身边,那双眼睛在黑 暗之中依旧显得十分有神,“你猜新的霖凌城主是谁?”
殊曼华皱眉,先是疑惑,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这个新任霖凌城主,是 自己认识的人。而能让孟远露出这样的表情,估计……他之前的猜测没错。 “肖朗?”
“你们今天见过了。”
“是,同窗小聚的时候他在。”
“还比试了酒量。”
‘‘辱〇 ”
“谁羸了?”
殊曼华顿住,“没分出胜负。”
“为什么没分出来?你回来的时候不算醉得很厉害,若是他没输,那就 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你们的比试中断了。”
殊曼华抿起嘴唇,“义父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眶p郎一声!
孟远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身后的椅子被创翻了。
“你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孟远俯身,双手撑在殊曼华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青年固定在狭小的范 围之内,浑身都在向外散发着掠夺的气息。
殊曼华神色平静,抬眼看着孟远,用眼神无声安慰。
等孟远的气息没有这么暴躁了,殊曼华才说道:“义父,我管不了别人 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我只能管自己。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我既然选择了 义父,那就会跟义父永远在一起,我们不离不弃。今天见到肖朗,我确实很 意外,但是我也和肖朗说了,我跟他之间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错过了就 是错过了。”
也许这种说法看起很无趣很无聊,但其实在很多时候,爱人需要的也不 过就是一句保证,一种态度。既然只要自己这么做了就能让对方更加安心, 那为什么不呢?
孟远垂下眼眸,殊曼华看着,笑了一下,双手搂住孟远的脖子,拉着身 体靠近,偏头吻在了孟远的唇上。周身被昏暗包围,但两人之间的温情却在 _点点燃烧起来。
孟远低头,一下下蹭着殊曼华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肖朗就 是有_种很说不清的感觉,像是危机感,但又不完全是。从第一次见面的时 候就有了这种感觉。但是这很可笑,他在我面前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我也应 该根本就不将他都放在眼中。我自己都不明白那种郑重其事是怎么回事。”
孟远抱紧殊曼华,恨不得将人嵌入自己的身体,“到现在,今天见到他 ,我面上看着镇定,但心中却如临大敌。”
殊曼华心疼地拍着孟远的背,他当然知道孟远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 是一个人啊,是都是阁主的一部分,那种明明立场敌对也有危机感,但却不 能完全地厌恶,这样矛盾复杂!
说起来还是怪仙帝那家伙!
被殊曼华这样安慰着,孟远舒服了很多,也踏实了不少。还好他下手快 ,这人已经是他的了,他相信青年,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不会!即便肖朗已 经是城主之尊又如何?就算他有更加尊贵的身份,青年也不会因此就选择他 。从一开始他们错过的时候,就注定这辈子有缘无分!青年是他的!谁也夺 不走!
然而很多时候,许多事情总是喜欢走“事与愿违”的路子。
一晃几个月过去,忙过了年关,新的_年到来。年初正是走亲访友拜年 的时候,开朝是在十五之后,当官的可以清闲好_阵子。
孙英伟虽然在外地做官,但是每年都会赶回来过年。到底是旧部之子, 又跟在身边教养多年,孟远也不会太疏远,只是保持着比一般父子稍微远一 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