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生心痛,故作淡漠的瞥了一眼过去。
卡擦一声,青年顿了顿,露出犹豫尴尬的的笑容,道:“父皇,这东西有些不结实,散了……不禁玩。”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残体,再瞧瞧自己装着无辜的儿子,气道:“谁禁的起你玩?你要玩去别的地方——别在寡人面前晃!”
他跟地上那散成一地的皮影人一样,都是禁不得玩的老骨头了,不过只求安稳度日——有什么错?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于是只求儿子孝顺就好——又有什么错?
但他仅有的为人父的尊严都在那场荒唐的情事里被糟蹋的体无完肤了。
楚烈好脾气的听着他的斥骂,垂下手,等他喘着气的时候才小小力地抓住他的袖口,“我等会把那个修好。”
“谁稀罕你修——”咬着嘴唇,愤愤道,“笨手笨脚的!”
青年像挨了骂不敢动的大猎犬,不作声,一向威严足足的青年忽然摆出这幅样子,让他喉咙一干,接下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就一言不发地坐回到椅子上。
“我会改的。”楚烈叹了口气,揉揉手指,拾起地上的残体,“只要父皇你说,我就该。”
花言巧语,别以为老人家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