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身体如同那浴桶的热水一般,在身上的南宫天幕带起的情欲中浮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充刺着身体与神智,无力、快感与痛楚的呻吟溢出唇角。
直至——到达了云端……
“嗯……哼……啊……”柳如风再也忍耐不住,不自觉的搂紧了四肢,高昂起头,全身绷紧,猛然弹起,紧紧地贴着南宫天幕的胸腹,恍若至身仙境,又似濒临死亡,屏住了呼吸,分身抽搐着射出一道道白浊,粘满了南宫天幕来不及松开的左手……
南宫天幕被这突然的紧缩一袭,原本已近高潮的yù_wàng再也无法控制,双手一紧,重重地一口咬在唇下温顺的肌肤之上,火烫地欲液瞬间溢满了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柔嫩通道深处……
柳如风茫然地倒回床中,失神地喘息良久。身体的激情渐渐平息,柳如风低头看了看俯在自己身上急促喘息的南宫天幕,悄悄地松开了仍旧紧抱着的四肢,摊在床上,酸痛与乏力席卷而来,方苏醒不久的身体向主人抗议着太过激烈的动作。柳如风只觉,此时的自己连抬起一只手来,都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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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父亲已向全谷宣布了我下任谷主的身份。”南宫天幕将脸埋在温暖的胸前肌肤之间,深深吸了口气,闷闷地说道。
“恭喜公子!”柳如风虽然早已猜到,但此时听闻南宫天幕说起,虽然身体乏力难动,也禁不住露出了喜色。
“我拒绝了娘亲要我废了你武功的要求。”南宫天幕动了动,撑起身来,缓缓退出了柳如风的身体,淡淡地道。
正皱眉忍耐那体内异物移动的怪异感觉,以及随着离去的性器而向外流动的液体的柳如风,身体一震,猛然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南宫天幕,节夫人放过了自己?
“我只怕你的武功一废,再难自保!”终于离开了那火热紧窒的柔软,南宫天幕看立即紧紧收缩闭合的穴口,微微颤动着的皱褶,微眯着眼睛,满是□过后舒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说道。
“公子……其实不必为难,属下……一切听从公子的吩咐便是……”柳如风垂下了眼,动了动身体,想要跪下地来,但连着两场激烈情事的初醒身体,却找不到一丝力气,只能无奈地躺在床间……
南宫天幕穿上衣衫,拉开了床被,披在柳如风身上,俯身轻轻吻了吻那红肿的双唇,转身推开了房门,唤过远处的婉儿,看了看她手中的粥碗,恍然想起柳如风才醒,竟还未来得及进食……
南宫天幕深深地看了婉儿一眼,接过菜盘,吩咐她让人重新换来热水。
看着婉儿左右飘移的视线,青白着脸,缓缓离离去的背影,南宫天幕冷笑一声,转身关上了房门,来到床边。
房中的柳如风休息了一会,略显艰难地撑起身来,穿上了衣物,慢慢移至床边,双足落下地面。
南宫天幕将粥碗放置桌上,尝了尝,糯米燕窝粥以鸡汤清炖,虽然已凉了,但在这个天气,却是正好入口……
那个侍女,看来费了不少心思……
南宫天幕笑笑,将粥碗放至柳如风面前,道:“先吃些东西,一会热水送了来,再清洗一番!”
“是。”柳如风行至桌旁,嗅着碗中的粥香,腹中更觉饥肠辘辘,感激地望了南宫天幕一眼。
房门轻响,两名杂役站在门外向南宫天幕行了礼,抬着两桶热水,行了进来,麻利地放至房角,又将那桶凉水抬起,快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端着碗,站在身边的柳如风,低声叹道:“你先吃罢,不用服侍。”
“是。”柳如风应了,眼看着南宫天幕转身,脱衣,滑入木桶之中,方挨着木椅坐了,埋头猛吃。
南宫天幕坐在浴桶中,一面听着桌旁的动静,一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将热水泼在身上。
四年前的幻香,一直是南宫天幕心中的一根毒刺!姬青曾带来那幻香,言说是大哥送与六公子宁清处的,而在落阳宫中,也数次发觉了那幻香被下在自己的饭菜之中。大哥死后,自己也曾在大哥的密室中发现了十余支,与当年兰儿手中一模一样的幻香……
种种证据,都说明这幻香是大哥下的无疑!可是……
为何大哥临死不认?正如大哥所言,以他心中的恨意,只怕毒药比幻香来得实在!何况那日落阳宫中,虽然场面混乱,但以大哥与自己的身手,皆没发现大哥被暗器击中。而那姬青——也已死无对证……如今想来,若这幻香真是另有其人,姬青的死,可就实在可疑……
湿透的长发,被轻轻撩起,一双熟悉的手掌,抚上后背。南宫天幕摇了摇头,问道:“吃完了?”
“是。”略有些沙哑的性感声音应道。
想起这清朗的嗓音是如何变得沙哑的,南宫天幕脸上不由柔和了下来,笑道:“那些东西你还忍着?先去沐浴吧,我这里不用你侍候。”
“是。”依然是简短、恭敬的应答,背上的手停了停,离了开去,身旁的木桶中传来一声水响。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缓缓清洗了身体,站起身来,跨出木桶。不出所料,身后的水声紧跟着激响,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随即包裹到了身上。
“如风,五日后,将举行谷主就任仪式。你是想做绝谷的总管,还是死殿的殿主?”南宫天幕打量着裹着一条布巾,站在身前的柳如风,眼神闪过一丝玩味,脸上的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属下一切遵从公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