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合着温驯的顺从,无法掩饰的脆弱与坚韧刺激着南宫天幕,不及多想,狠狠地抱住了悬空的身躯,一口咬上那夺目的蓝色烙印……
这个男人、这个温暖而坚强的男人,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是谁的?”南宫天幕近似疯狂一般,发狠地咬着怀中的躯体,那因为痛楚而强烈收缩的秘穴,令南宫天幕的yù_wàng瞬间涨至极限,下体不由自主,更加凶悍地冲撞了起来。
柳如风死死地抓紧了禁固着双手的床方,任由身体似要折断一般,被南宫天幕紧紧抱入怀里,艰难地喘息着道:“……属下、属下……啊……嗯……是、是……主人、啊……的……”
“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谁的?”口中溢满了血腥的味道,南宫天幕却更加兴奋地啃咬着微微战栗的身躯,颈间、胸膛、乳首……
“……是、是……啊、呃……是属……于……主人……您、您……的”柳如风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被南宫天幕咬死,便是死在这无法释放的欢愉与痛苦之中……
“求您……主人……啊、啊……”柳如风嘶声呼叫,却又强压着音量,一如呻吟……
南宫天幕探手摸上了那紧缚的分身,轻轻地碰触,怀中的男人已是不堪承受的战栗,呼吸与呻吟声,时断时续,却始终——没有挣开被捆绑在床方上的双手……
南宫天幕只觉包裹着自己的柔嫩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收缩着,一种舒爽得几近窒息的快乐令得原本还能坚持一会的性器,在那高热□的通道内弹跳起来……
南宫天幕挑起那活节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风的吼声几乎是从胸膛中冲出,双手十指一紧,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着双手的那根可怜的普通床方应声而碎,失去了束缚的分身颤抖着,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长久的禁欲、被禁止的释放,令得此时的白浊飞射至两人紧密贴合的胸间,直射了十几股的欲液,柳如风方才失尽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南宫天幕死死地掐着柳如风柔韧的腰身,性器被这更加猛烈的紧缩夹在高热细嫩的内壁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洒出灼热的液体……
南宫天幕全身绷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一面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一面想要闭上眼睛,又舍得地紧盯着怀中柳如风那隐忍着,却又万分明显的极致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南宫天幕趴伏在柳如话,静静地享受着□的余韵。
柳如风动了动自由的双手,失控时的力道,随着可怜的床方一起碎裂开来的,还有被南宫天幕亲自捆绑上的束带。
柳如风有些不安、惶恐,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属下擅自震断了束缚,还请谷主责罚!”
南宫天幕埋在柳如风胸膛上的头动了动,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赤裸的肌肤上滑动。
刺痒的感觉浮上心头,柳如风却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着南宫天幕缓缓抬起的头,就连皱眉,都一并忍了下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与束带,又看了看柳如风不安的眼眸,动了动还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疲软性器,看着那不安的神情瞬间破碎,换上了羞耻与惶惑的情绪。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低下头来,在那躲闪的眼眸上轻轻一吻,低哑地开了口,问道:“如风,你今日可真是热情哪……我很喜欢,你呢?”
柳如风的脸上轰然一红,顾不上南宫天幕开心的大笑,别扭地别过脸去,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与难堪。
却又被南宫天幕强行的转了回来,南宫天幕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看着柳如风,道:“我爱你!如风,我爱你……”
柳如风怔住。
南宫天幕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额头,道:“我爱你!”
柳如风睁大了眼睛,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虔诚地吻了吻柳如风的嘴唇,道:“我爱你!”
柳如风震了震,却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感情……是自己能够奢望的吗?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风的左侧心口,道:“我爱你!”
柳如风惊慌失措,急切中将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举到南宫天幕的眼前,道:“属下失礼,请谷主处罚!”
刚刚说完,柳如风便已僵住,这样烂的借口……
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的眼睛,伸舌在那绑痕上轻轻舔犊,道:“我爱你!如风,我爱的,只有柳如风你一个而已!”
柳如风全身僵信,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年、六个月,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没了……”南宫天幕却极为耐心,轻轻地舔着柳如风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轻轻吮住。“前些时日,只发现那计无言的尸体时,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却没有回来……”
“属下……”柳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跟着梅越心等人,一路纠缠。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但自知晓你没死,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南宫天幕轻轻吻着那温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细吻。
“可是当我知道,你竟然与她时常两人共处一室!我很生气!”火热的吻移至颈间,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风将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头,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宫天幕的利齿之下……
“我跟了她这么久,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