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玩,却将一众侍从与影卫留在了苍穹山庄。
于是,时不时的,便有无名尸体突然出现在苍穹山庄的某处,都是一些想要得到问天宝刀,却又自恃不能灭掉苍穹山庄的江湖豪客,潜入苍穹山庄,却被绝谷影卫所杀。苍穹山庄庄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苍山的命令,也不惊骇,便只将这些尸体拖出山庄,处理了作罢。
一转眼,三天时间便已过去。
南宫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苍穹山庄,杜如凤玩了三天,十分尽兴,此时也觉的疲惫,告别了南宫天幕与柳如风,自去休息。
南宫天幕回到院落,眼见左右无人,拉了柳如风进房,也等不及走去床边,关上房门,便将柳如风压在房门上,一面急切地隔着衣裳,摸索着这具温暖的身躯;一面对准那诱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几日杜如凤寸步不离柳如风左右,逼得南宫天幕不得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像,竟是没有一点机会与柳如风欢好。
柳如风身子僵了僵,这里是房门,虽说院外无人,但四周尚有影卫潜伏暗处,柳如风自是有些尴尬。
柳如风看了看眼前动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宫天幕,心中叹息一声,放松了身体,闭了眼睛,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双腿被南宫天幕挤入的身体分开,一只手掌自顺着光滑的绸缎,滑入了胯间,隔着丝质的布料,轻轻地捏了捏那柔软的分身。
柳如风身子一颤,感受着那只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处揉搓拿捏,几乎失口呻吟出声。柳如风又不敢挣扎,又不敢出声,只得尽力靠向南宫天幕,唇舌迎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难得柳如风自动的迎合,南宫天幕欣喜地翻搅着那略显笨拙的软舌,吮咬着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软渐渐苏醒,慢慢地盈满了掌心,南宫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气,揉按搓弄,怀中的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柳如风俊朗的脸庞上,染满了红晕的颜色,欢愉而羞耻的神情,突然觉得心中充溢着浓浓的幸福与满足……
“启禀谷主,属下周同,有事禀报!”洪亮的声音,自院中传来。
柳如风一惊,睁开眼来,想要跳开,却终是不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南宫天幕。
“什么事?”南宫天幕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皱,不满地瞪了瞪房门,似要将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却没有半分停顿,一面仍旧在那隆起之处揉捏,一面看着柳如风紧张而尴尬的神态。
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一般,偏偏此时在他身上撩拨的双手,是他绝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风只能僵硬着身子,背靠着房门,勉强站直了身体,忍耐着那双作怪的双手带起情欲。
虽说那夜南宫天幕说过爱他之言,但柳如风却半分也没有想过要依仗此事矩越礼节,对柳如风来说,南宫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后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属下办的事,有一些结果!”院中的周同迟疑了一会,答道。
南宫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双手,突的拉过柳如风来,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颜笑着回到桌边,坐了。
柳如风极力的平息着体内被撩起的情欲,眼见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头看了一下,无什不妥,方转身打开了房门,退至南宫天幕身侧,肃手静立。
周同走进房来,跪地叩礼,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已经为杜夫人把过脉,”
柳如风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宫天幕。这几日,柳如风没能寻到机会开口,求南宫天幕让毒殿侍从为母亲把一把脉,不想那夜之时,南宫天幕却已是记在了心头……
南宫天幕似感觉到了柳如风感激的目光,眼神转了过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风,不动声色,又转了回来。
却听那毒殿侍从周同继续说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过解药,只是杜夫人的身体那时似是十分虚弱,毒性虽解,杜夫人的双腿却已被毒性侵蚀,所以杜夫人无法站立行走!”
柳如风脸色一白,看着南宫天幕,想了想,终又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请求。
南宫天幕沉默了一会,看了看脸色发白,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柳如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说道:“请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体早年劳累,伤了根基,那毒药又十分厉害,杜夫人当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只毁了下肢,已是十分难得。况且时隔两年,杜夫人的双腿筋脉皆已僵化,属下无能,便是断魂谷主亲临,只怕也回天乏术!”
南宫天幕皱起眉来,有些不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礼,站起身来,离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安静站在一旁的柳如风,见他垂了眼,面无表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唤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紧身黑衣的夜七低头跪在房中。
南宫天幕看着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应该知道,查过没有?”
“两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为中毒而下肢瘫痪。属下已着手调查,那毒是两年前苍穹山庄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庄主杜苍山查觉,方才救了回来。”
南宫天幕缓缓地呼出口气,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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