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的改变,令得体内的玉器在湿滑的肠壁一滑,落出了半截,柳如风身体一僵,急急落下了身体,坐在床中,将那玉器顶回了体内……
好在此时的姿势,南宫天幕并未看见,只当柳如风是一时不适,也不在意,翘起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曲起,看着柳如风,笑道:“来,过来!”
柳如风停了停,看着衣裳完整的南宫天幕,只得极力收缩着自己的后穴,夹紧了体内的玉器,直起身来,膝行过去,分开双腿,跨过南宫天幕重叠在一起的双腿,曲起的左腿,令柳如风只能跪直了身躯,想到自己下身的狼狈,不由得更加挺直了身体,不想让那污秽粘染了南宫天幕雪白的长衫……
南宫天幕伸手,掏出已被唾液侵湿的丝巾,看着柳如风,脸上无什表情,说道:“你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柳如风脸上有些难堪,他又不是侍殿里出来的侍姬,如今双手被绑在身后,却要他如何去做?
南宫天幕看他怔忡了半晌,不见动静,叹了口气,道:“如风!你真该去侍殿学学,怎么服待人!来,替我宽衣!”
属下不是侍姬!柳如风脑中一轰,便欲申辩,可想起现在,自己不是侍姬又算什么?柳如风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见他这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用嘴!”
柳如风闻言,身体僵硬,慢慢地弯下腰来,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法用力,只得依靠着膝盖的支撑,艰难地俯下身来,踌近南宫天幕的左胸衣带,张口咬住。
可是柳如风虽然服待南宫天幕日久,为他脱衣穿衣倒也做得多了,但一向是有双手,用嘴,却是第一次。
柳如风咬了半天,又要隐忍着体内滑动的玉器,只累得满头大汗,那衣带却是顽强地没有半分松动……
“快点!”南宫天幕有些不耐,曲起的左腿干脆顶在了上方的男人两腿之间的□,轻轻蹭动,一手拧住了一侧rǔ_jiān,一手在那紧窄的腰身滑动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得柳如风身子一颤,险些一头栽倒在南宫天幕身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忍着胸前、腰间、□的刺激,颤抖着身体,轻轻咬住了衣带……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伴随着柳如风艰难的动作,划破了一室的宁静!
南宫天幕看着眼前汗湿的背胛,散落的长发,晕红的身体,只觉下身的yù_wàng昂然直立,就连那清脆的铃声,都变得说不出的淫糜……
好不容易解开了南宫天幕身上的外衫,柳如风已被股间顶弄的腿膝,胸前轮流抚慰着两侧rǔ_jiān的手指,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掌,弄得喘息不已,体内的欲火焚烧着神智,下身肿胀得发疼。若不是那串着金铃的棉线束缚着自己,只怕早已泄了出来……
“叮铃、叮铃……”这么一想,柳如风方发现,先前一心解决着那衣带,此时方才发现,随着自己的呼吸,那金铃发出清脆的鸣响,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只恨床上没有一条裂痕,不能一头钻了进去……
胸前的手指一紧,疼痛自□传来,柳如风倒抽了一口冷气,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阴沉的神情,不敢再停止不动,忙将一头的困窘抛去脑后,低头咬上那xiè_yī的束带……
好在先前咬开外衫,有了经验,此时柳如风忍着身上四处撩拨的双手,极力忽略着体内蒸腾的情欲,专注着嘴上的动作。
“主人……”清脆的铃音中,响起了低哑的嗓音。
好不容易解开了xiè_yī,柳如风已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靠在南宫天幕裸露出来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呵呵……如风,可还没有解完!如果你不愿意再服侍我,想去跟着梅越心也可以!”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颤抖的身躯,乌黑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旋又消失无踪!
“不!属下愿意,求主人息怒,服侍主人,属下心甘情愿!”柳如风喘息声一停,勉强支起身体,焦急地望着南宫天幕,说道。
南宫天幕挺了挺腰身,将自己火热的坚硬抵在柳如风的大腿上,喝道:“那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你没感觉到我这里已经这样了么?还是你想要的是梅越心那柔软的身体?”
柳如风脸色惨白,今日梅越心不知怎么潜入了谷中,寻到了自己,以曾救过自己一命为要胁,要求自己跟她走,两人拉扯间,却被突然回来的南宫天幕看见……
梅越心被赶出了绝谷,而自己,却被捉入房中,一场激烈的性事后,柳如风原以为就此结束,但南宫天幕显然并未消气。
柳如风不敢再多说什么,低下头来,咬着南宫天幕腰间亵裤的系带,一点一点解了开来,然后,衔着那亵裤,拉了下去……
火热的性器弹跳出来,浓郁的男性味道充沛着鼻间,柳如风微微一颤,无数次被这巨大的性器进入,柳如风却已很少再看见它的形状,眼前粗大的灼热,与体内的玉器相比,实在大得有些离谱,柳如风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真不敢相信,如此巨大的性器,曾经被容纳入下身那处羞耻之内……
南宫天幕伸手,抓住了柳如风的头发,固定着他的头颅,将那散发着灼热的性器挺到他的唇边。
柳如风微微一笑,有多久,不曾用嘴来为主人舒解情欲?虽然作为一个男人,却被要求这样服侍另一个男的性器,但更加羞耻的事情都已发生,又惶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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