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经此地……”
南宫天幕冷笑一声,长剑斜举,指向那汉子,道:“既然你不肯说,本座也只有擒下了你,再作打算!”
汉子眼珠咕鲁鲁乱转,脚下后退一步,钢刀横胸,谨慎地盯着南宫天幕。
“什么人……贼子!竟然敢来这里偷东西?!还想跑?给姑娘我留下!”正在此时,院中一声巨响,呼呼鞭声之中,杜如凤娇叱之声响起。
那汉子脸色一变。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原来这人的目地,却是将自己拖在这里,让同伴进入院中?身形一动,便向着院中扑入。的
杜如凤的武功不高,虽然用鞭,也难保不会被人认了出来!南宫天幕暗自焦急,背后风声一动,南宫天幕想也未想,反手一剑劈出。
“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南宫天幕身形停了一停。
“南宫谷主,要去哪里?”那汉子闷哼一声,大喝道,却是不退不避,钢刀一挥,又扑了上来。
南宫天幕眉心一紧,这人武功不错,却是远远不如自己,如此纠缠,只怕是想将自己拖在这里,好方便他同伴的行动……
他们想要从自己这里偷取什么东西?南宫天幕身形一闪,让过那汉子的钢刀。
那汉子却是不依不饶,又是一刀砍向南宫天幕背后。
院中鞭声更急,杜如凤的呼喝之声虽然中气十足,却已有了焦急之意。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猛地吸一口气,转身一剑,已是提起了八层功力,正正一剑,直劈在那汉子的刀身之上。的
那汉子只觉刀上一股大力传来,心中骇然,自知这股内劲并非自己所以抵挡,脚下一顿,飞身后退,直退至了后方泥墙,方勉强泄去这刀上的强横内力!
南宫天幕身形一闪,已跃入院中。
这绝谷谷主年纪轻轻,竟然练得如此深厚的内力?那汉子惊骇地望了望院墙。略一犹豫,已听得墙后传来细微风声。那汉子跺了跺脚,望了院落一眼,身形一展,跃上一旁树稍,几个起落,消失了身影。
柳如风转出泥墙,望一眼那远去的身影,略一迟疑,四周不见南宫天幕的身影,想来那人也不至这么快便能对付得了谷主,院中劲风之声传入耳中,柳如风飞身掠向院落。
南宫天幕跃回院中,正见一名中年灰衣一人,一手提着一根铁棍,一手抓着一个不小的包裹,正一面抵挡、躲避着杜如凤的长鞭,一面靠向院后。
南宫天幕眼神一扫,那包裹不是柳如风放在自己房中的行礼,又是什么?
南宫天幕冷哼一声,足尖一点,划过院落,落到那灰衣人身前,长剑一挑,刺向那人腹间。
灰衣人一惊,铁棍一抬,挡住了长剑,背后风声又起,灰衣人身形一很矮,弯腰低头,让过鞭稍。
南宫天幕已是抬起一脚,踢在灰衣人的腰侧,将他踢回了院中。
灰衣人不及起身,就地一滚,让过呼啸而来的长鞭,正待翻身而起,只觉身上麻穴处一凉,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动不了。
南宫天幕收回了手指,落在灰衣人的身旁,看了看正自院墙上跃了进来了的柳如风,略感诧异,挑了挑眉,道:“那些人都解决完了?”
柳如风看了一眼地上动弹不得的灰衣人,眼神快速地扫过南宫天幕与杜如凤两人身上,南宫天幕气定神闲,杜如凤也是一身整洁,只除了有些喘气。柳如风松了口气,走了过来,躬身一道:“回谷主,夜八带了人来了,正在客栈里堵住了那些人,属下便先回来了。”
夜八?南宫天幕挑一挑眉,不是吩咐他留在影殿的么?不过现下还不是猜测夜八为何到此的原因,反正一会收拾完了那群人,夜八自会进来禀报!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灰衣人伸脚踢一踢,也没用力,问道:“这是什么人?”
灰衣人紧闭着嘴巴,也不看院中三人。
柳如风走了过去,弯腰拾起了落在地上了包裹,拍了拍灰,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打开看了看,迎着南宫天幕询问的眼神,摇一摇头,示意没有少了什么。
杜如凤喘息了一会,方走了过来,道:“谷主,方才这人偷偷摸了进来,我听到响动,才一出门,就发现这人拿着我们的包裹,正要逃走,可是我们不在院中,所以凤儿才动了手……”
南宫天幕回头,对着杜如凤笑一笑,道:“嗯,凤儿这次做得很好!”
杜如凤眨一眨眼睛,转头望了望一脸笑容的柳如风,吐出口气,自去石桌旁坐了。
“你不打算回答本座的话么?”南宫天幕看着一言不发的灰衣人,脸色一冷。
柳如风将包裹放入了房中,转身出来,正见南宫天幕也不再问,轻轻的俯下身来,手指缓缓地在那灰衣人胸前点了几下,便也不再理会,自去桌边坐了
柳如风端上热茶,南宫天幕悠然自得地端了一碗,慢慢地抿了一口。
地上的灰衣人已是脸色惨变,额上冷汗密布,忍了半响,终是再忍耐不住,张口惨叫了起来,无奈他麻穴被制,身体虽然已经疼得发抖,却也只能僵在那里,动也动弹不了。
不多时,那灰衣人已咬破了嘴唇,大声喝骂道:“南宫谷主,我不过是想来偷来银钱,落在你的手中,是小人的不是,你、你饶了小人罢!”
南宫天幕轻笑,看着地上的灰衣人那痛苦的双眼,说道:“偷银钱?明知本座的身份,跑来本座房中偷银钱?你说说看,本座能信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