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来这处冷清的院落,而不是将这样一个强力的下属,紧紧撰在手心之中……即使是母亲怀疑,自己与柳如风的关系之际,亦没有真下决心,动手除去柳如风的原因……
以南宫天幕对柳如风的了解,倒是相信柳如风确实事出有因,虽然也知道,柳如风对于侍寝一事,绝不像他嘴上说的那般,心甘情愿,但也从来不曾忤逆过自己。
或者,直接试试姬青带来的药?姬青曾因为情趣,用过几次春药,倒还留下了一些……
南宫天幕略略有些苦恼,怎的在姬青身上练出来的手段,却是完全无用了呢?
南宫天幕倒是从未怀疑过柳如风会反抗自己。
果然,在停下了动作一会以后,只听得柳如风苦涩的声音,低低地道:“属下……不敢!只是……公子……不先……废……废了属下的……武功与……筋脉……么……”
一句话,似乎耗尽了柳如风的心力与精气,好不容易说完,柳如风已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南宫天幕动手宣判最终的酷刑……
南宫天幕一怔,看着柳如风躲闪不定的眼睛,猛然醒悟过来。原来,他一直在想着这个!难怪无论自己怎么挑弄,也不见半分反应……
无论是谁,在想着这样的事情时,也无法起反应吧……
南宫天幕仔细打量着身下依然温驯顺服的身躯,即使是有了那样的想法之后,依然全无戒备的柔顺敞开着。
南宫天幕心底一热,抽出了那紧窒□中的手指,褪去身上的衣物,将自己早已肿胀的yù_wàng,轻轻抵住了穴口,看着柳如风脸上的神情,慢慢地强行挤迫了进去……
没等来意想中的痛苦,却发觉身下的私密之处,被强硬的撑了开来,灼热而坚硬的□,以一种极缓慢的动作,一点一点地侵入身体的深处……
柳如风有些惶然而不解,但几次承欢的经验,提醒着他,顾不上心中凄然绝望的酸楚,抿紧了唇,努力地放松着身体,忍耐着那处原本只出不进的□通道内,被那坚硬昂扬的巨物,逆向进入撑扩胀挤带来的不适与酸胀疼痛,放纵着身上的男人,压抑着屈辱的感觉,任由那男性的□肆无忌惮地侵犯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yù_wàng渐渐地挤进了深处,下腹的皮肤紧紧贴着身下的身躯最隐密之处,几乎能感觉到那微微□着蠕动的穴口,柔嫩的内壁颤栗着紧紧地缠绕了上来,似要将自己永远地留在里面一般,带着身体深处的高温地吸附烫贴着敏感的yù_wàng……
一如记忆中的美妙与□……
南宫天幕停住了腰腹的动作,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看着柳如风略带着痛苦与羞耻的隐忍表情,满足地叹息一声,俯□去,紧紧地搂抱住了他有些冰凉的□身体……
轻轻含住了那冰冷的耳垂,慢慢吮咬着薄薄的软肉,南宫天幕好笑地用带着丝责备地语调,低低地道:“如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废了你的武功与筋脉?”
柳如风身子一震,忍不住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南宫天幕的双眼,惊诧地道:“可是,公子不是说……让属下做侍姬……谷中的规矩……”
南宫天幕皱皱眉,好在自己反映得快,松了口,否则……
南宫天幕想想,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伸舌舔了一下嘴唇,对于口中的嫩肉不翼而飞,有些遗憾,不过,此刻自己送上门来的另两片嫩肉,也算不错,可以原谅这个妄自动作的家伙……
“如风,你是我的!我都没说,你管那些破规矩做什?”南宫天幕恁罚性地动了动深埋在柳如风身体中的yù_wàng,咬吻上了眼前的双唇……
并不是完全的侍姬?那是什么?侍卫的同时也算作侍姬?不论怎样,总也比成为一个废人般的侍姬来得要好吧……
柳如风心下一松,被封堵的嘴唇无法言语,只能欣喜而感激的望向眼前的南宫天幕。随着那侵入的舌尖霸道地□,乖觉地伸出了舌叶,让它裹住,□舔咬着逗弄……
南宫天幕眼神一沉,笑着看了看柳如风,腰身猛地前后摆动了起来……
绝剑弄风36
南宫天幕眼神一沉,笑着看了看柳如风,腰身猛地前后摆动了起来……
柳如风不知怎的,总感觉南宫天幕的眼神,略带了些危险的意味。不过却来不及细想。
唇舌被占有般的□着,□的□内,那巨大而坚硬的□快速地进出着,抽痛与挤迫带来的痛楚中,又被那火热的□紧贴着灼烫……柳如风有种南宫天幕是不是想用那肉刃弄死自己的错觉……
可是——在这灭顶的疼痛中,身体的深处,却又泛起了一阵阵秫麻痒赖的感觉。当惶恐不安与绝望的心情消失,这样的感觉却更加的明显起来,随着那灼烫而坚硬如铁般的□的磨砺,酸痒麻胀的感觉,一□地刺激着冰冷的身体,渐渐温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如同前几次沉溺于□之中一般,也都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柳如风心底有一丝惶惑,身体的变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难道仅仅只是几次的侍寝,身体便熟悉了这种完全违反了自然规律的事情?甚至于记住了那种无法理解的□?
良久,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柳如风的唇舌,撑起了身子,看了看柳如风隐忍着皱起的眉,痛楚中夹杂着欢愉,有些迷惑与惶然着睁大的眼睛,流泄出一种坚韧与脆弱的神态,极端相对的两种神情,交错在一起。激得南宫天幕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