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南宫天幕,不来相救,谷主面前,他说不过去!”
两人沉默一瞬,躬身施礼,道:“属下无知,请公子恕罪!”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提气喝道:“地上兵器多的是,还不动手?”
院中众人醒悟过来,急忙扔下手中断掉的兵器,好在院中死亡的落阳宫、卓消宫侍卫众多,顺手捡起一把来,正欲扑上。
南宫天幕却身形一闪,显是感觉到了的杀意,动了起来,先是一脚踢在身旁半跪在地的夜七腰间,将他踢得高高飞起,绕过了包围的云清宫属众,落入院墙下的花草丛中。
这一脚,看着南宫天幕出脚甚重,实则极轻,夜七身在空中,心中一动,逆转内力,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方落下身来,夜七就地一滚,让过十来枚暗器刀剑,翻身而起。
此时背上无人,先前乘着云清宫属众迟疑,悄悄调匀了内息,南宫天幕的绝天神功虽然霸道,好在并非是想伤他,不过是体内内力猛然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内劲通过,下意识地攻击,而造成的痛苦窒闷……
夜七长鞭一抖,蛇鞭腾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个响音,重重地抽在正落向头顶的钢刀刀柄处手背之上。
那名云清宫侍卫惨叫一声,钢刀落地,持刀的手背一道血痕,伤可见骨。
夜七手腕一甩,长鞭凌空一旋,鞭身已缠上了那人的脖颈。夜七运气一挥,长鞭紧缩,带起那人,狠狠地砸到左侧奔来的一名云清宫侍卫身上。
夜七脚下一错,身体斜向飘开一尺,正让过了一把长枪,两把刀剑,蛇鞭盘回,再伸展开来,幅线击向两名持刀的云清宫侍卫。
那两人识得厉害,前冲的脚步一顿,手腕回转,舞动钢刀,护住了面门。
夜七长鞭一收,足下轻点,掠过两人,长鞭回窜,已将一人抽飞了出去……
※※※
南宫天幕一脚踢飞了夜七,身形不停,闪至两人面前,双手快若闪电,插入刀光剑影之间,“哈哈”大笑两声,扣住了两人咽喉,脚下一转,带起两人,轮空转了一圈。
四周云清宫众人收势不及,顿时残肢四飞,血如雨落。
当先几人,碎不及防,已被这碎肉血雨淋了一头一身……
围攻的众人一怔,方反映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得齐齐变色。
南宫天幕身体一晃,乘机插入人群之中,双掌翻飞,身如鬼魅……
顿时,血影四起,惨叫连连。南宫天幕口中嗬嗬有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右掌一伸,贴着砍来的钢刀刀身,滑落那持手的手背,运力一捏,那人惨叫一声,手骨寸裂,再持拿不稳,被南宫天幕一把夺走了钢刀,顺势一挥,那人尚未反映,便已一刀两半,鲜血泉涌,喷洒而出,立于其上的南宫天幕,已成血人。
南宫天幕舔了舔嘴角的血腥,眼神诡异地闪亮骇人,钢刀一挥,南宫天幕显得越加兴奋,一刀劈断了迎面而来的刀剑,一声怪啸,身子一晃,扑入前方人群,身后的五把寒光闪烁地利刃落了个空……
恍若时光回转,恶梦重现,昨夜那嗜血疯魔,不知疲惫,不知伤痛的疯狂杀戮,又再度上演。
南宫天幕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如狼似虎,眨眼之间,又将七人毙于掌下。云清宫属众奋力抵挡,却无人能在南宫天幕的手下走过三招……
“公子,公子?”蒙面女子身旁那两名云清宫侍卫看不下去了,眼邮蒙面女子怔怔出神,不由开口急呼。
“嗯?这南宫天幕是真疯还是假装?怎的出手如此厉害……”蒙面女子显然还在想着心事,喃喃说道。
“公子,他若未疯,还不逃走?留在这里做什?一人再强,也无法敌众,何况,四公子南宫天幕未疯之前,不曾听闻他是个傻子!”崔鹰急道:“公子,还是快让下面的人闪开,着人引了这疯子往前跑,反正他敌我不分,不如让落阳宫的侍卫也尽尽力,说不得,还能将二公子南宫天斜引了出来。”
蒙面女子看了崔鹰一眼,道:“主意不错,但若是他突然跑走了呢?”
崔鹰一怔,道:“不可能吧?”
蒙面女子冷笑,说道:“他可是个疯子!什么意外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崔鹰闭了嘴,眼望着下方凶悍异常的南宫天幕,又砍翻了两人。若不是想着六公子宁清武功不高,只恨不能立时飞身下去,一刀劈了这越杀越兴奋的疯子!
“可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宫众死伤太多,一会儿二公子南宫天斜带人来援,如何应付?”余顺看了看蒙面女子,说道:“不若让人散开,四公子若是追杀,便让其余人等施放暗器;四公子若逃,再一拥而上,围困斩杀……”
要的便是这疯子与云清宫两败俱伤!蒙面女子恼怒地看了余顺一眼,怎的先前没有发现这人还有如此急智?往日真该寻机除掉此人才是……
只是眼下,若再坚持,只怕引人起疑!蒙面女子点头,说道:“这还算个主意,你去指挥,这疯子杀了我云清宫这么多人,绝不能放过!”
若是这疯子一刀杀了你,那便更好了!
余顺犹豫不决,道:“属下若去,公子的安全……”
蒙面女子哼了一声,道:“还有崔鹰在我身边,无妨!”
余顺略一迟疑,又有四人死在南宫天幕刀下。余顺看了崔鹰一眼,示意他保护好六公子宁清。方才纵身跃下,奔入院中。
南宫天幕一刀捅入面前一人胸膛,转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