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
“小海棠是绝对不能给你睡的,你想都不要想。”徐皆似是不经意地淡淡道了一句。
“你不是想被我睡吗?这可能是你此生唯一美梦成真的机会,你还不快脱裤子。”
这等同是一句废话,谁在这种兵荒马乱之时还能有情绪整起来。
过了这个村,就再没这个店。
“我不让你太难看,宋蠡,你退一步,我也就留你一线生机。”
这是徐皆与他说的最后的话,说完这句,他就兀自转身离开。
那扇门“砰”地一声,切断所有契机。
宋蠡只觉得思绪胡乱,膝盖发软的他扶着窗沿缓缓跪坐于地。
较劲了这样多年,最终不过他眼里的一场笑话。
徐皆从酒店出来,埋伏了一整夜的媒体人便蜂拥而至,将酒店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徐天王,请问您为什么会跟宋蠡出入同一间酒店呢?”
“您不是从不跟宋蠡同台的吗?您能说两句吗?”
“听说你们前后脚进了同一间房间,请问你们私底下矫情一直这样好吗?”
全都是一些没营养的问题。
徐皆并不意外,这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好戏。当他正欲张口说两句,忽见那人一路穿越人潮向自己而来。
他就看着他,一路拨开芜杂的人群,为他单枪匹马、所向披靡。
终于,手被他一把死死拽住,两人的视线凌空交错了片刻,言语也没了意义。
“对不起,请让一让,徐皆现在不能接受采访。”
徐皆一直不知道沈昀棠还有那个力气,总是彬彬有礼的他这一路上几乎是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像个将公主救下恶龙城堡的骑士。
徐皆一路目光温柔,任由他牵着自己。最后他被沈昀棠一把丢进了车里,他狠狠地摔上了门后,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车环城转了两三圈,才终于躲过了层层追兵。但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言语。
徐皆都不知道沈昀棠这是开到了什么荒山野岭里,四处一望,竟无半点灯火。唯又天上那个蒙蒙亮的月牙,却也躲在一小朵的云彩后头。
沈昀棠在此时熄了火,拉起手刹后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沈昀棠……”徐皆在他身后轻声唤了一声,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他正想再说点什么,驾驶座上的人突然开门走下车去。
前车门“砰”地一声被甩上,后车门又被“砰”地一把扯开,那个人气势汹汹地钻了进来。
他不仅仅是人进来,还长了本事一般凶狠地欺压到了徐皆的身上。徐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地摁在身下。
他没反抗,反倒是觉得有趣,沉吟道:“你……想上我?”
黑暗中萤眸闪闪,回了一声:“我想抽你。”
绷了一整夜的徐皆“噗嗤”一声笑了,抬手扶住了那纤细却遒劲的腰身,爱不释手道:“沈昀棠,我还活着呢,没人可以威胁你。”
说罢,他松开他的药,自觉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很是大方道:“来吧,今天让着你。”
身上人迟迟为动,静了许久,一滴滚烫落在徐皆脸上,顺着轮廓淌下去。
他微怔了片刻,伸手将身上的人搂进怀里。
“别哭。”他亲吻在他的额头上:“七年前我就说过,为你我什么都能放弃,只是你一直不信。”
——“就算我不做明星,也还是可以做很多事。但世界上只有一个沈昀棠,我抓不住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