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郎哥…嗯啊……好想要你…!”说着,习扬把旁边的抱枕扯了到怀里,侧身用腿夹住,然后热切地用下身去蹭那个抱枕。
只见他紧紧搂着那个抱枕,一边轻轻顶弄一边满脸潮红地哼着:“嗯…啊、啊啊…郎哥…想你…!嗯…想操你、想…抱你……好、好喜欢你啊…”
郎泰晖情不自禁地“操”了一声,又有些生气又有些情动,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胀痛到他恨不得立刻冲到隔壁把那只小白羊压着狠狠干上一天,干到他哭着求饶都不放过他…!
但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郎泰晖就算再精虫上脑也只是乖乖待在房间里,满脸通红地shǒu_yín而已…
而且…习扬一直在轻轻说着“喜欢”的yín_dàng样子,莫名地和那天早上他一脸羞涩而委屈地说“我还以为……昨天的事情,是我们都愿意的呢…”的表情重合起来,让他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郎泰晖来不及多想,只跟着习扬屁股挺动的节奏,沉默地把jīng_yè射在了手心里。
而那边房间里,习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郎泰晖看到他浑身瘫软、额角汗湿,两手却仍紧紧抱着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