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猪擦干净喝完粥的小嘴,当然,用的是他自己的唇舌。又拿了大熊给他抱好睡著,穆杉才满意的开始履行一个饲主的职责。
首先,要把窝打扫干净,其次,还要准备午餐和晚餐。再次,就是抱著小猪一同补眠。
小猪身上就套了一件他的睡袍,里头光溜溜的,什麽也没穿。
这个,表面上说起来是怕穿衣服弄醒了他,其实绝对是饲主的私心。
小猪皮肤好好,嫩嫩滑滑的,怎麽摸也摸不够。唔,摸摸圆润的肩,再滑到胸前的小花,再摸摸小腰,再摸摸小屁股。
饲主摸得不亦乐乎,小猪终於不堪其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老师──”
穆杉老师很喜欢听这只小笨猪用软软糯糯的腔调在床上这麽叫他,当即奖励一个大大的吻,“醒了麽?”
还没有。小猪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拱著,磨蹭著睡意。可是磨著磨著,老师的脸也红了,呼吸也急促了,手也不听使唤的就往小猪下体的某个部位钻了进去。
“啊!”祈幸之一下惊醒过来,“痛!”
昨晚虽然只有一次经历,但娇嫩的花穴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原本光滑紧窒的花口象生气撅著的小嘴微微肿了起来。
穆杉很恼火,使劲掐了他的小屁屁一把,“谁叫你在我怀里乱磨蹭的?现在怎麽办?”
祈幸之还是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咬著手指头,一脸的委屈,“其实……人家也想要啦!可是好痛哦!”
听了这话,穆杉恨不得一口把这小笨猪吞肚子里去了,他就非要这样火上浇油吗?手从花穴滑到後面的小菊花上,“那这里不痛吧?你昨晚不是说这里痒吗?那咱们试试这里好不好?”
祈小猪皱眉难得的思索一回,“可是……那里会不会痛啊?”
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诱惑,“不会很痛啦!跟前面一样的,开始有一点点痛,後面就好了。”
“那有前面做的舒服吗?”小猪很傻很天真。
“当然啊!”木头老师摇著大灰狼的尾巴。
笨小猪当即搂著大灰狼的脖子,“做!”
木头老师当然乐呵,炽热的吻刚要落下去,不知哪个不识相的人打响了电话。
“真是讨厌!”两人同时忿忿的对那响个不停的电话甩了四把眼刀过去,待要忽略却不可能了。
穆杉探身把电话捞了起来一看,“你的!”
再仔细一看,那上头分明是猪爸爸英俊威武的大头照好不好?
“爸爸!”木头老师和小笨猪同时惊叫起来,七手八脚的分开,又惊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祈幸之接听,穆杉搂著他旁听。
“爸……爸……”祈小猪舌头都打著卷,声音都带著颤了。
瞧我家小猪吓得,不怕不怕哦!木头老师心疼的摸摸。
猪爸爸在电话那头很不高兴的质问,“怎麽现在才开机?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呃,那个老师心虚的低下头,这是他干的!怕有人骚扰,所以昨晚就关了机,刚刚才开没一会儿。
祈小猪现在认定自己是老师的人了,才不会那麽没有良心的出卖老公,任由爸爸问,就是一声不吭。
猪爸爸压低了怒火,“你是不是跟小穆老师在一起?”
“嗯……”祈小猪老老实实的应了。
“那叫他跟你一起回来!我有事找他谈!”
“好的!”穆杉主动凑上前说话了,“我们晚一点就到。”
自己既然占了这小猪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长要责打一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还要和小猪结婚呢!有些事情该交待也必须交待清楚了。
收了线,猪爸爸心中暗叫不妙,这怎麽一打电话两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关机是那样那样了?
哎呀!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鸳鸯都不行了。
猪爸爸当即心头火起,这个死老师!怎麽敢对他家的小运福这样这样呢?他不是为人师表吗?怎麽能知法犯法呢?这都没结婚,象什麽话!
猪爸爸气得在家暴走来暴走去,浑然忘了自己当年的fēng_liú韵事。
这边屋子里的两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起来要收拾去见家长了,还好木头老师昨晚手下留情,祈小猪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了这麽长时间,已经恢复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直立行走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穆杉刚给他拿了衣服来换上,小笨猪一个不留神,把房间角落里的那副画架撞倒了,幕布飘落,露出一只黄色的粉嫩可爱又面目模糊的小鸭子。
祈幸之当即八卦之眼闪亮,“这是谁?”
现在他完全以老师的配偶自居,老师的巢穴就是他的领地,怎麽能容忍自己的领地上出现一只不明同性生物呢?就是两岁的也不行!
穆杉虽然决定了选择小猪,但是对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恋小鸭子,还是很有几分感情,心疼的把画捡起,“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幸好没摔坏!要我再画,可怎麽也画不出来了。”
祈小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感情,就会非常的忠贞,但与此同时,这只小猪也非常的──善妒!当即醋海生波,“他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初恋?”
“是啊!”穆杉老师非常诚实的承认了,忽然兴致勃勃的提到,“幸之,其实说起来,玉湖也算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哦!要不是惦记著他,我怎麽也不会来这里教书,要是不来这里教书,怎麽能认得你呢?等咱们结了婚,也把这副画挂在屋里吧!真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