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身影回旋飘荡在左右,他们从意想不到的角落发动进攻,随后浅尝辄止完全不给柒回击的可能,刀刃碰撞声不绝于耳,然而无论柒如何反抗,始终无法摆脱。
一个不察刀刃从小腿掠过带出几分血色,柒咬牙吃痛,不得已只能蹲在地面降低身体接触的范围,试图以此躲避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此时那讨厌的声音响起“怎样,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过来试试看呀,看看你能不能抓到我。”柒对这声音咬牙切齿,看着身旁的建筑明明电台近在咫尺,然而却被这些杂碎拖在这里。
柒迎着太阳看向那人,眼中的愤怒几乎让他燃烧起开,正当视线停留的那人脸上变故丛生,,一把银白色的武器将他贯穿,转瞬间他的笑容便停在脸上,随之身体好似断线的风筝从空中坠落。
柒仅此稍有错愕,同时喜悦耳边能清净不少,然而尚未等他的喜悦表现在脸上,就听到了一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另一个让他讨厌的家伙。
“多少年没有你狼狈的样子了,想起来真让人怀念,你可要多撑上些时候,也好让我欣赏一段时间。”琉缓缓地从建筑的阴影处走出,脸上一如既往散漫,身上却显示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第89章 不例外
琉背着展宇从房间内一步一顿走出,本来以为不会再见的人此时出现在眼前,他所感到不是欣喜而是头痛。
“我应该早就猜到,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知死字怎么写,但没想到竟然蠢到了这种程度。”这时候不想着能跑多远是多远,反倒自投罗网的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柒看着这人却没兴趣和他辩解,也只是开口说“你有你的思考,我有我的做法,何况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说这话。”
言语指向一旁的展宇,琉见此神情有几分不悦,撇脸看向一旁的柒说“你说的很对,可惜我已处理完我惹下的麻烦,现在让我看看你打算如何收拾自己这摊。”
琉的带着一种旁观的态度,柒也没想他能帮上什么,只求他不在背后捅自己一刀,但他心中如此考量,那些黑袍人却没有这种打算,对他们而言一个或者两三个都不是问题,竟然已经要做那么就干脆些一并处理掉。
见刀刃指向自己琉开口到“武器这么危险可不是随便玩一玩,你们这样会没命的呦。”他的轻笑着眼中却闪烁着猩红的光点。
见他如此柒知晓退后半步,他明白这人的手段,而一旦他出手便注定那些人的结局唯有死亡。
柒握住手中的武器摇晃的站起身,也许他能接受自己输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接受输给面前的这人,那会让他忆起许多不好的记忆。
琉将肩上的展轻柔的放下,感知到身体落地他想要开口,却不可控的咳嗽几声,随后鲜血沾染衣袖,只是哪怕如此他依旧伸手拉住琉的衣角,试图站起表达自己的看法。
“伤患就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墙角,要不然会给人带来不小的麻烦,何况你现在不是伤患,充其量只是个喘气的尸体。”琉一手扶着头脸上的笑容分外明亮,他明白展宇的意思,只是展宇的状态不容许他继续胡来。
展宇也深知这一点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随领了琉的好意,言语却丝毫不打算轻饶对方,仰头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对着前面的黑袍人开口道“给我留一口气,我要送他一刀。”
周围的黑袍人没有回应他的话语,只是步履间逐渐靠近,琉的脸色略显难看,只是哪怕再如此他依旧没忘控诉展宇的粗暴“别这样,这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玩笑。”
话语未等落下,身形便向前滑行,刀剑随风而至,鲜血留下一条轨迹,他缓步来到柒的身旁,看着对方的面孔道“见你活着真好,这样我就有机会亲手送你离开。”
柒对他的话语未做反应,这人想取自己的性命不是一两天,何况现在比起应对他,柒更需要铲除面前的障碍。
十几人将两人包裹,虽然这场战斗在数量上他们不占任何优势,但童年的相伴使得他们对彼此更为了解,配合也更为默契,尽管对他们而言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当年的那件事我很抱歉。”柒开口道,而琉却笑着开口道“怎么会呢,那么久我早就忘记了,何况如果你真的打算补偿我的话不如…去死吧。”
柒见此静默不语,直直的看向面前的敌人,记忆飘向远方,对此无奈的笑了一声,这回答他早就知道。
幼年的他们也曾是平常的兄弟,直到噩耗降临,母亲死去抚养权移交给了他们从未见过的父亲。
那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他年少被视为天才,中年却沦为平庸,因而对这现实分外不满,久而久之酗·酒成性,哪怕一个星期也只回家两次,而这两次便成了兄弟二人的梦魇。
男人每次回家便考验两人的功课,稍差的人免不了一顿毒打,幸运的是他按照一个既定轮回更换考验内容,因而两人才勉强过活,不至于一人总是受伤,可偶尔也会出差错,如果一人对接连两科目都不擅长,他将面临丧命的风险。
为了解决这种问题,年幼他们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便是轮番受过,这样两人便都有喘息的机会,一直以来他们也是如此熬过那无数的夜晚。
直到一日那人回到家中醉的格外厉害,他像往常一样考验两兄弟,那日轮到柒受过,但男人可怕的模样吓坏了柒,他破坏了约定,而代价便是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