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撑起身子,结果刚移动下手臂,就疼得闷perp;哼一声。
你醒了。人影走到床边,温热的手臂扶着他,帮他靠坐在松软的靠枕上,又把眼镜帮他戴上,感觉怎么样?
突来的酸痛激得肖时钦眼角泛泪,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只好眨眼掩饰,模糊的视线随之变得清晰,能看清世界的感觉实在太好,肖时钦忍着疼对问话的眼镜青年微笑:像被人捏碎了全身的骨头,混身都在痛。
青年伸手捏捏他的大臂,回头招呼站在身后神色警惕的年轻人:一帆,你去把柜子里的止痛剂拿过来,然后通知团长他们。
被叫做一帆的少年快步走开,几秒后又走回来递给眼镜青年一瓶药,他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的圆形物体,那个像镜子一样的物件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少年捏着那东西沉默片刻,手指几下敲击,声线平稳地说:肖时钦醒了。
乱七八糟的声音从那个奇怪的装置里传过来,有男有女,肖时钦顺从地喝下眼镜青年递到嘴边的药剂,费劲地分辨出那些话语的中心意思,大致就是对面那些人很快就来。
一帆、文逸,这两个名字很快被他和兴欣的人画上等号,乔一帆和安文逸。在肖时钦拿到的资料中,乔一帆在一票如雷贯耳的名字中只能算是小透明,这或许和对方的年龄以及执行任务的次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