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懒觉。
我反正、反正今天周末。沈沂支支吾吾地辩解,有些心虚,有些羞赫,没敢回头看岑沚,顿了下却又突然猛地回头,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倒是先生您,那么早出门干嘛了?
不是昨晚才跟你说今天要去见个朋友吗?
啊?有吗?他怎么不知道?沈沂皱眉。
你睡得跟死猪似的。
哪有!
没有。
沈沂瞬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憋屈的看着他。
岑沚觉得逗他挺有意思的,不过今天还有活干,就在他额头上亲了口,刚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岑沚不耐烦地啧了声,把桌上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是陌生的号码。
喂?
您好,岑先生,请问您是梁晟瑾先生的朋友吗?
对。听到梁晟瑾的名字,岑沚瞬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带着眉头也深皱了起来,忙问,怎么了?
您的朋友现在在警局,您方便过来吗?
果然出事了。
好,马上!
怎么了先生?见岑沚挂掉电话,脸色不太好,沈沂忙问道。
岑沚也顾不上回答了,只叮嘱让他在家呆着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