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原本喜欢的便不是我,以前的缘分是我强求,只是王爷再喜欢那人又有什么用,你们到底不能在一起,王爷又有什么好笑我的。南王妃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行衣,头上干净的挽着发髻却没有一个装饰。
你若是怨恨我,就该对我下手,为什么要对宸儿下手,他做错了什么。南王皱着眉,冷冷的看着南王妃。
南王妃捏这佛珠一颗一颗的数着,嘴里念着一些经:每每那孩子有事,你便来寻我,若真是我做的,当初就不会接了他回来。漆黑的眼珠回头看着南王,一脸的悲戚,似乎是真的冤枉了她了。
南王想了一会,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于是便不再开口,一甩袖便转身离开了。
南王妃看着南王转身,便收起了哭容,她这个丈夫最容易心软,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对所有的女人都心软,要不然那位也不会走,居然能抛下自己生的儿子离开,果然是个人物。
她还未笑多久,心中还在打算着下一次的行动,院子里就来了十几个侍卫,连着南王妃所有陪嫁伺候的婆子,媳妇,丫鬟,统统被赶进了一个院子。
南王妃被自己陪嫁的苏嬷嬷扶着正要出门,便被一个带到侍卫拦住:皇后有令,因太上皇身体有碍,特命各府王妃在府中抄写佛经,南王妃您若一天抄不完百卷经书便不能出门,还请不要为难属下。
南王妃觉得自己膝盖一软,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有看到外头那些开始砌墙的工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肯定是那个畜生告到御前了,那个畜生那个小畜生!
宫里的池宸听到南王妃被圈的消息,愣了一时,而后捂脸笑了一阵:阿弟果然没有说错,伴君如伴虎,果然是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沐暮,你过来。
沐暮走上前,他已经换回了侍卫的衣服,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等着池宸下命令。
皇帝既然都帮了我一把,我自然要帮阿弟一把,你派人去跟贾政说一声,就问他,府中内院尚且不安稳,如何做的稳这工部一职。池宸伸手扯着自己面前的君子兰,捏这那片绿色长条。
沐暮嗯了一声,便出门了,这话若是说的太正式,倒是伤了小世子的名声,且今上肯定会多想,若是太不正式又没有效果,索性他就找了两个跟贾府有关系的御史,打了一声招呼。
贾政在工部当值,平常出入也很自由,虽说他为人有些古板,可是知心相交的还是有几个的,其中一个便是传话的李御史。
也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得了皇帝青眼的南王世子跟府上庶出的那位有些缘分,又听闻您府上的夫人似乎不太贤惠,这不我才听到消息便来给您传话了,这如何得了。李御史是个妙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最是容不得旁人说他半句德行,也是最看重名声的。
要说你在工部,那也是兢兢业业的,如今你夫人不贤惠的名声一传,不是阻你仕途么,如今那南王世子有养在皇帝面前,虽说您家大女儿如今也是得了皇恩的,可若是那天小世子一个不高兴,让皇帝知道了,让他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什么的,你一府的荣耀可就到头了啊。李御史是约了贾政出来的,两人在小酒楼喝了半响,贾政听了一会觉得事情可能还没这么严重,不过如今府里头的事情让府外的贵人知道了,贾政又有些嫌弃王夫人不会办事,也嫌弃贾环这么小就如此闹腾,莫非是对自己心存怨恨?
才走没几步,就被张御史喊住了,贾政忙上前弓手:这是怎么的,一个两个的遇上了。
张御史疑惑的看着贾政:怎么,已经有人跟你说过了?
贾政忙到:若是府内拙荆,确实说过了。
张御史便道:知道了便好,我也是怕你吃亏啊,这等不贤惠的还不如早早的休了。
贾政瞪大了眼睛:什么休了,等等,张兄莫非有旁的事情不成?
张御史看了看周围将贾政拉到一边:你府上是不是跟南王有旧?
贾政点点头,他们贾家原本就跟几个皇亲是世交。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