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难道我被他们联手坑了???贾环脑袋上挂上了三个问号,他眨着眼睛看着春耕,一会用手搓了搓耳朵后头,觉得有些痒。
其实,好似前阵子老爷给姨奶奶来了信,当时是老嬷嬷给念的,念完又听着吩咐说不让少爷您知晓,大约就是这件事情了。春耕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与其自己想,不如给世子问清楚呢,您知道的,少爷您的事情世子一直都有参与呢。
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阿大这么凶残,明明小时候很可爱的啊。贾环用手戳了戳春耕的手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您认识的世子,跟我们认识的世子是同一个么,一点都不可爱好么,□□岁就能拿着大刀追着我们一帮人砍的,只能用凶残来形容好么。春耕努力眨眨眼,想让贾环接收到自己的脑补。
就算你把眼睛瞪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春耕,你说我这样要泡多久啊。贾环果断的换了话题,跟着阿大的人讨论阿大,实在有些风险。
春耕抬头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回头道:若是小的没记错,应该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我会被泡烂的!贾环郁闷地把脸往水里埋,噗噗得在水里吐起了泡泡。
春耕忽然就站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指贴在脸上,对着贾环露出了笑容:既然少爷没什么其他事情做,干脆就试试陈大夫的药方吧,那个能让少爷长出乌黑亮泽头发的!
没有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听到。贾环默默地把自己整个人往水里沉下去,慢吞吞地往窗户边遁去,结果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把抓住,拎了出来,只见那春耕一手拿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一边对着贾环说道:既然少爷剪去头发都没跟我们商量,就应该乖乖听我们的,配合大夫的方子才对呀。
贾环回头看着春耕,隐约觉得这次真的还是不要拒绝的好,于是默默地又转身趴在了池子边。春耕伸手慢慢地把药抹在了贾环光秃秃的头顶,又从一旁拿出了备用的方巾润湿后绞的半干搭在了贾环的头上,一边在嘴边嘀咕着黑亮黑亮什么的。
是不是剪掉头发对我来说很不好?贾环动了动脖子,往上瞅了瞅没觉得异样,于是又低头看着春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少爷,若非遁入空门,否则是不能减去一寸的,您没发现我们每天给您梳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吗?春耕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一边,又用勺子舀了一勺清水将手洗净。
贾环觉得摇头不好,可是他真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事情!他双手靠在池子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天寒地冻的能泡上一次热澡,整个人都有种从里到外被解冻的感觉,真好。
等着一觉睡醒,贾环发现他居然真的在池子里睡着了,等着张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床栏,这才揉了揉眼睛,往外看。
您可醒了,大哥都下山采购去了,等着我收拾完就来伺候您洗漱哈。外头手里拿着木盆洒水的秋收见着贾环起来,冲着窗户喊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洒水的速度。
贾环伸了个拦腰,动了动脖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松快过,自己拿过床头搁着的衣物穿上了,拿过一旁的面巾洗漱了。等着秋收进屋,就见着贾环已经坐在桌子旁边拿着馒头喝着粥。
您洗漱过了么,少爷?秋收小心地凑了过去问道。
冬藏呢,喊他一起过来吃呗,如今府中又没旁人,不需太多规矩,我又一向当你们是自己人,难得能一起吃饭呢。贾环吞下了嘴里的粥,对着秋收笑得露出了白牙。
早用过了,再一个时辰,人寺院都能吃午饭了呢,少爷刚刚来了个小和尚说,方丈让您打扫的地方,今个您还没去呢。您直接告诉我,我去帮您收拾了。
不用,我自个去,反正闲着也无聊。贾环摆摆手,又吞了一口馒头,就着粥喝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庙里的东西比以前府里的要香很多。等着他吃完了手里的馒头,又仰头一口气喝完碗里的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