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哥哥~”
就在上幽的上空,意欲扑倒他的上恭熙攘被东方玉照一记飞腿踹得那样及时,登时狐狸如狗样!
上一刻还是满心欢喜,死皮赖脸的野狐狸,mī_mī着满满笑容的脸上还残留着褪不掉的兴奋,就这样从他的头顶消失----扑通!砸了个三丈高的水柱!
“东方玉照!怎么哪哪都有你!!!”
开场白既然已经有了,那么接下来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上幽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吹着小哨儿,无视水中扑腾的二人,回忆着上恭瑾哥哥的劝导悠哉哉离开。
有竞争才有所成就!
他深信这句话是无懈可击的!
就好比完好无损的东方玉照和鼻青脸肿的上恭熙攘。
“你确定要我给你处理伤口?”
上恭熙攘摇摆啊摇摆:“我就要上哥哥给我上药。”
东方玉照异样的目光从上恭熙攘的脸上转到桌子上那一坨药泥,抓起来就往上恭熙攘的脸上呼!啪----
“玉照哥哥,再不喝粥要凉了。”离怨盼着一双不明所以的眼神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最近哥哥们好奇怪哟~
上幽抓起药泥啪!呼在上恭熙攘的脸上,瞧着好像绿油油的屎。就这么一下,上幽嫌弃的往上恭熙攘身上抹去。
“今天的草药味道怎么怪怪的?”上幽闻了闻皱起了眉。
这药泥是离怨调制的,瞧哥哥泥巴似的手,他吃惊说:“哥哥,你怎么不用木勺子上药了?”
“这样快。”上幽往桌子上磨蹭着手上的药泥。离怨都震惊了,“哥哥,草药里我活了些牛粪。玉照哥哥说这样好得快。”
“……”这一时,三人的脑袋里滑过同样的画面。
“牛粪!!!”上恭熙攘脸色突变,扒下眼眶子上的药泥冲出去。“东方玉照!老子撕了你!”
霹雳哐啷,轰----
离怨护着哥哥快快躲闪开。
“哥哥~玉照哥哥和熙攘哥哥最近怎么总打架?其实牛粪真的可入药。”
“嗯……这个偏方我也知道。”可他怎么记得好像是鸡粪?
总之不管是什么粪,都得先把手洗干净!
上幽不知道东方玉照和上恭熙攘是积了什么样的仇,这一次是把他也给坑了。回想起来颇为好笑,倒也算是一种乐趣。
毕竟向来是一本正经的东方玉照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匪夷所思啊,匪夷所思呐!
“架打完了?”上幽还想着之前的事,好笑着进了屋。
“嗯。我。”
“什么?”
“我。”东方玉照手里捏着装着药泥的小碟子,心虚似的,“我……”
“你受伤了?”上幽猜测,上恭熙攘每次受伤都是如此要么叼着要么端着,讨好卖乖,总之就是为了让他给自己涂抹药膏。
眼下东方玉照明显为此而来。只是相比较而言上恭熙攘是死皮赖脸求着他。而东方玉照这脸皮子比蝉翼还薄,吭哧了半天就会发一个音。
“行了,伤哪里了?”上幽不为难他,患难与共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瞧他上个药这么害臊,抹个药而已。上幽忽然想到,“不对呀。嘶~你怎么脸红了?”
上幽下腰往东方玉照脸前凑过去:“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没有!!”东方玉照这屁股下的凳子莫不是长了刺,反应激烈的否定。“我!我。我……”
“哈哈哈!行了行了别当真,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瞧你这个木疙瘩,也不是这种人。”上幽拿着药泥兑了一点水揉开,心想着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他反应这么大,免得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你伤在了哪里?”
东方玉照背过身指了指:“是后背。”
“重么?”上幽呼上药揉捏着。
“不,不重。”
啪~抹好了药,上幽结尾一巴掌:“得嘞!”
“嘶~你真是!”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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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中定候家府邸。
案上点燃的敬安香已尽,残余的味道也被一波风带走,散出了大堂。
中阳尺的丧也已经过去大半月,但是按照他们家族的规矩,这香三年都不能尽。
天界大士之一的中阳家黑灯瞎火,一时间仿如鬼堡,白绫如魅,凄凄惨惨。
“奶奶。”
“千雪,有什么事么。”中阳波若意外疲惫。该说的也都说了,该记得也都记了。戏演完了,人都散了。
昔日家族内斗不休,她也不曾这般心累过。如今她该想得也想清楚了,窝在榻上只想图得一时清净。
“舅舅和表弟的香……我供在天秤祠了。”
中阳波若启口叹了一声:“嗯。你娘亲呢?”
“娘亲在料理后事。”
“嗯,辛苦她了。”
“父亲……父亲在整兵。”
“嗯。”中阳波若回答的很平淡。
中阳千雪缩着的头稍稍探了一下,却不敢接近。
中阳波若虽然是女人,可似乎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人。所以头胎是个女儿的时候她并不高兴,很快又生下来个儿子中阳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