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
“上幽!”
这大概是慕海柯求最磕巴,且磕巴到将自己带来的妖兵都坑死的一次。
上幽正审视阳昼,忽然慕海柯求磕磕巴巴几个上,他反手一指,冲上来的就没一个幸免的。全都轮回报了到。
慕海柯求的结巴还在继续:“你你你你你!他是重伤你的人,你竟然还护着他!”
上幽听得莫名其妙:“哦”
慕海柯求竟然极力向他解释:“他可是在阳扈坡修炼的鬼尊!修炼鬼道!栽赃嫁祸给你的恶徒!”
阳昼辩解道:“我是修炼鬼道,但我所杀皆是十恶不赦之人!我恶却非不仁!!”
“强词夺理!你既入魔,还有何话可说!可知你面前的这位正是冥界之主!”慕海柯求嚷嚷着。他身边懂事的诚惶诚恐道,“不不不!这位乃是人间领主,专行善事,并非冥界之主!”
慕海柯求这才恍然大悟般:“对对对!我给忘了我给忘了。阳昼!你逆天行道罪该万死,还不快快谢罪!”
阳昼听了不认反嘲,他将荛蜻拉挡在背后:“人间领主,冥界之主?哼,你们蛇鼠一窝罢了,欲加之罪,我还有什么好说!”
慕海柯求横鼻子竖眼:“什么蛇鼠一窝!此乃是人间领主上幽!权倾一方!岂是你这等卑鄙小人可以污蔑的!还不跪下受死!”
上幽慵懒的靠在千化身上,还头一次见这般世面。“哈哈哈!我不料想有一天你们会为我辩解。”尤其他们分明是水火不容的对头,慕海柯求这般说话,倒像是在借他的势气欺人,可笑的不可一世。
上幽差点没认出来这是慕海柯求。
断臂之仇仍在,怎会做起舔狗?
慕海柯求就像是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似的,滔滔不绝叫骂说:“你若认罪伏法,还可给你留个全尸!”
荛蜻似是吓坏了,冲着阳昼使劲摇头。
上幽还没见过除离怨之外,荛蜻对谁这般在意。也便是如此吧,心头竟然对这阳昼生出几分好感。
尤其他那句:“我恶非不仁!”
“呵~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几只作恶多端的恶贼,打杀又有何妨。”上幽回眸时慕海柯求面色一冷。是害怕的。他不多废话,简单一个字,“滚。”
东方玉照事物繁忙,他还不想给他找事。否则就算杀了慕海柯求,他也不在乎。
阳昼安慰起荛蜻的举动被上幽看在眼里。
荛蜻蓬头垢面,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对他多有防备。
上幽没提什么,阳昼忽然道:“你真是冥界之主?”
上幽转眸到阳昼脸上,张了张嘴,说道:“我住在生绝海。”
便是这样一句话,阳昼立马便道:“你果然是冥界之主!”
“呵~”认与不认,于上幽来说从来都不在乎。名声再不好听,于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
虽然淡泊名利,却非是潇洒作为,更不见人生何为快意。
上幽的眼睛又固定在荛蜻的身上:“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狼狈。”
“呃~滚进了泥潭。”阳昼无可奈何说。
“这样么?”荛蜻是失忆,而离怨消失她变得更是傻里傻气。上幽没有在意阳昼异样的目光,他只是想不到该怎样去医治荛蜻。
老巫说这是时间的问题,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反复,令人无比心累。
“嗯,你……你认识她?”
“不认识。”上幽想也不想否认了,说完了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却不展露于面上。他如此却不是学来的。“照顾好她。”只留下这一句话,上幽坐上千化离开了。
荛蜻这才敢从阳昼背后冒出来,指着上幽离开的方向:“他,他不好。他不去找离怨。”
阳昼心说:离怨又是谁?可看荛蜻这话听来她该是认识这冥界之主。
人间的呼声很大,均是话指他所见的这位冥界之主。
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是救命之恩,可是阳昼也没将上幽当作是什么好人。
突然荛蜻大哭特哭,阳昼猝不及防:“你怎么了”
荛蜻只是哭不说话,而且是滔滔大哭,脸上本来就有泥巴,更是哭的自己花里胡哨,更像个疯丫头。
荛蜻也算是找到了,那阳昼虽非至善,却也非世所厌弃之人。
他回了生绝海,在生绝海无底深渊之上开了一口轮回,专门饲养魂鱼。
引渡亡灵,该如何引渡?没有详细的记载,上幽也不好说。只能试一试了。
“你果然是回来了,风什正热闹,不去凑合凑合?”
上幽深吸口气呼出:“是么。”他怕自己的存在坏了那么和美的氛围,这才一去不回。
绝义走近大吃一惊:“你哪里学来的这禁忌之术?”
“禁忌”
“魂鱼本是引渡亡魂,却无实体。不似我这等鬼物。一旦沾染魔气好比蜒蛹,一发不可收拾。而在冥古之期,魂鱼却是惩罚那些罪孽深重之人而饲养的毒虫。它有个别名,鬼车。”
“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