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末,对随茵道:「别告诉师父,白惹她老人家担心。」
随茵脸色苍白一片,见凤鸣笑嘻嘻走到面前,一直紧张得捂住心窝的双手才松下来,心有余悸地叹着摇头:「求
鸣王下次骑马时千万小心,你要出个长短,随茵怎么向国师交代?」伸指细心帮凤鸣将发上沾到的雪扫掉。
凤鸣进门就找太后,把事情说了一遍,故意问道:「师父说奇怪不奇怪?那些被生擒的俘虏口供都一致,说自己
不是北旗官兵,只是普通北旗百姓。我看他们说的不是假话,就算有人不惧酷刑不肯给口供,但也不至于几十个
俘虏,人人都视死如归吧?」
容恬到底有什么计划,你也应该告诉我了。
太后不疾不徐地观赏鹿丹命人送过来的东凡书画,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奇怪?北旗对东凡早有不轨心意,现
在祭师院大乱刚过,东凡人心惶惶,政局也有动荡的迹象,北旗王这个时候设伏兵突袭平昔,正是时候。至于那
些俘虏,害怕说出真实身份会被杀,自然推说自己是北旗百姓。一般来说,军方的人除非是在战场上,否则是不
会无缘无故屠杀没有作战能力的百姓的。」
凤鸣见她守口如瓶,老大没趣,摸摸鼻子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口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