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掌柜早就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心知这一群人非富即贵,忙迎了上来:“各位,楼上有雅间,不如上楼歇着,马车可以停在后院!”

“带路吧。”乾隆抱着人直接上楼进了一间精致雅间,其他人不敢进去,只在门外守着。

小心将人放在椅子上,乾隆本想拉开裤腿有血的地方查看,景娴没同意,以为小燕子和紫薇会很快进来,可等了很久还不见有人上来,乾隆脸色阴沉下来,小燕子不是没事么,难道紫薇伤得很重,那也不能不顾夫人吧?

景娴难得忸怩的红了脸,:“老爷,我不要紧,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自己上药;

“不行,你都流血了!”乾隆皱眉,景娴浅黄色的裙摆下面都有隐隐的血迹溢出。想了想,出门要了伤药,拿回来递给她,指了指屏风:“你去屏风后面,先检查哪里伤着了,把药涂上,红色的止血,绿色的化瘀,我就在这里等着,不方便处理的你再叫我,我来帮你,这会没什么害羞的,你的伤要紧!”

景娴只得起身走了过去,慢慢褪掉衣物,低头查看,只见腰腹部淤青红肿了一大片,衬着周边白皙柔嫩的肌肤极为狰狞,想必就是刚开始撞得,小腿上割破了皮,流了血,大概是瓷片割伤的,也不深,应该不会留疤。这点小伤也不用拿空间里的药,直接用皇上给的止血药抹上了,腰上疼得厉害,抹了消肿化瘀的药就自己收拾停当走了出来。

乾隆看她走路慢吞吞的不利索,连忙伸手扶住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听说只是淤肿稍微舒展了些,然后扬声唤胡太医进来把脉,幸亏没有内伤,瘀伤只能药敷慢慢好。

乾隆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关心起别人:“小燕子怎么样?有没有波及行人?”

“老爷放心,刚才少爷过来拿药,说格格没事,只是紫薇姑娘手臂划破了,其他也没有大碍,少爷让奴才一会过去诊脉仔细看看。”胡太医躬身回话:“刚才街上倒是有几人摔倒的,纪先生在那边安抚,受伤的只有一个乞儿,也在少爷那里。”

“那你去吧!”乾隆听得安排的不错,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老爷,您的手受伤了!”景娴这才看到乾隆左手背上好几道鲜红的刮伤,忙拉过他右手,手掌果然红肿了,还有几根木刺扎了进去,顿时红了眼圈。

胡太医也吃了一惊,连忙打开药箱准备上药包扎。

“别担心,只是小伤,很快就好的!”乾隆舍不得她难过,反过来安慰她。

景娴白着脸,托着他手掌的玉手微微发颤,眼睛死死盯着胡太医为他清理,心里难受极了。她感动他在危难时护着她,可也恨他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不顾自身安危,真当自己是情种了不成?

乾隆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为这次出巡途中迷恋上的人付出越多,爱得越真,越让景娴心冷,也越是疏远!

……

酒楼外,傅恒感激万分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原来公子名唤萧剑,果然少年英雄,今日多谢公子援手,击毙疯马!”“在下出身草莽,不过仗着几许微末功夫行走江湖,怎敢称英雄!”

萧剑笑得明朗:“其实在下后来也发现了,以您和其他几位兄弟的身手,区区一匹马不在话下,是在下鲁莽了,没添乱就好!”

“少侠太过谦虚了!”傅恒满脸欣赏感佩:“如非少侠及时出手,只怕还会伤及更多无辜,况且马车上多是女眷,更是受惊不小,还请少侠务必留下,我家老爷最是爱重有为青年,定会当面重谢!”

“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不便久留。”萧剑摇头拒绝:“只是那位受了伤的乞儿,还请阁下延医诊治!”

“这个自然!不过……”傅恒还没说完,萧剑拱手转身,脚步轻点很快没了踪影。

傅恒眼睛眯了眯:“鄂敏,这事你怎么看?”

身后半步远的魁梧汉子微微向前一小步:“他身手的确不俗,刚才福灵安来报说,那马腿上有两个细小的血点,竟是透骨而出,这等功夫闻所未闻!依我看,这萧剑武功虽是不错,却还达不到这等程度!只怕确实一个仗义的江湖人。”

“嗯。”傅恒也是这样想的,否则就不会放萧剑轻易离去,想着幕后黑手的身份,皱眉犯愁:“下手之人这般神鬼莫测的功夫,又为何只是惊了马呢?他若是要对老爷下手,我等只怕无法全身而退!”

“是啊!”鄂敏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只怕这次是试探,我们接下来要时刻警戒着,我会让兄弟们打起精神的。”

“只能这样了。”傅恒无奈苦笑道:“主子兴冲冲出巡,意外不断,现在劝说回京只怕是还是不会同意的!”

鄂敏入朝多年,自然也是知道他们主子的性情,不可能因为一次马受惊的意外就结束行程,尤其是他现在有美相伴,正在讨好佳人的兴头上。

乾隆不知道他心腹背后腹诽,对于景娴受伤甚至流血怒不可遏,严令彻查!

傅恒回报马受惊的原因,那一段路侍卫都仔细检查过了,一根针都没有找到,乾隆皱紧了眉头,觉得匪夷所思,不管是否暗器打伤马匹的,总会留下什么,可是偏偏什么也没发现。

虽然如此,还是否认了立即回宫的提议,他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毕竟如果真的是冲着他来的,不会只是马匹受惊这样的小事。

景娴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不发一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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