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醒着,他继续安抚,并以无奈加故作严厉的声音,斥责聂芙特的荒诞话语:“聂芙特,你在说什么傻话?!”
语中含义:闭嘴,说什么胡话啊?!
“呜呜,不然他的头发,怎么比我还像母亲大人……”聂芙特哭诉,“还有,他竟然比我还像母亲大人……呜呜,我一定是替身,我没准还是哥哥仇人的女儿……呜呜……”
“其实,你的确不是亲生的!”莲落突然上前,也蹲在了聂芙特的身边。
拉姆瑟斯以眼神驱逐莲落,让他不要捣乱。而聂芙特则停止了哭诉——她直接被吓呆了有木有~~她之前只是单纯得想要抗议一下拉神的不公,把那么漂亮的头发,与那么漂亮的脸蛋,恩恩,还有那么漂亮、光滑、细腻得皮肤,都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有木有~~
“你是逗和比生的!”莲落表情正经得告诉她,并开始了忽悠:“你知道逗和比是什么人吗??那可是超级伟大的存在……话说在很久很久之前,有座小岛。小岛上的有个叫做‘逗’的男人,与一个叫做‘比’的男人。他们相恋了……”
“等等,两个男人?”聂芙特被吸引了注意力,也停止了哭泣。
“可爱的妹子啊~~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就不要用常理来论述……”莲落感叹着,用伸手摸了摸聂芙特那头卷毛,“而你就是他们的孩子,所以你叫‘逗比’,小名叫做小傻瓜~~”
“噗——”虽然不知道逗比是什么意思,但傻瓜却懂的兄妹俩喷。
“哈哈哈……”此时已经通过木板下了船的玛拉看着一本正经,眼神还带着点沧桑与淡淡忧郁的莲落,以及纠结无比的两兄妹,抱着肚子笑。
“啊……太过分了~~”聂芙特泪奔!跑远了。
“你啊你……”拉姆瑟斯无奈,戳了戳莲落的额头,把他拉起了身。然后,他转身对着扶着侍卫的手,依旧笑着的玛拉道:“天色已晚,明天再正式介绍如何?”
玛拉挥挥手,表随意。
拉姆瑟斯见此,直接拖着莲落走人。
而此时已经被人遗忘的凯罗尔,则正在阴沉、昏暗的船舱角落的牢房里,哭泣着。
“嘤嘤……”凯罗尔无意识地吸着气,感到又冷又饿。她拢了拢身上这身之前湿漉漉,此时却因着体温与气温而变得干燥的衣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些糟糕。
她知道自己因着大哥赖安的宠溺而有些天真与自以为是。当然,她意识到自己的自以为是,那也是在了解爱西丝那个自称是法老姐姐的凶残女人说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但现在,她回家的唯一出路,貌似就在那个杀了好多人,更杀了她父亲的凶手身上。
凯罗尔并不想祈求爱西丝这个杀父凶手,但她更不想现在死去。
凯罗尔是m国人,但因着她对考古学的疯狂热爱,所以小小年纪就成为了留学生。她留学埃及,了解这片土地的人们的容貌与衣着,更了解这里的天气。而且,变得干燥的衣服,也让她肯定自己的气候知识正确……所以,现在感到寒冷的她,轻则感冒,重则染上了疟疾。
而疟疾是什么病呢?
说句实话,凯罗尔并不太了解。但即使不了解,她也知道这病如果没有药物的话,不仅死亡率高,而且还会反复发作——直至死亡。
凯罗尔不想死,所以她必须回家,所以,她必须去求爱西丝……不对,她貌似还可以求另一个人……她记得她貌似是被一个金色头发,和duke长得很像,但比duke年纪小的男人所救。
然后凯罗尔想到了duke大人那些好似神话般的身份推测,与各种身份的可能,蓦然有种:这个男人和duke有关!
于是,她挣扎着起来,敲牢门,叫唤侍卫。
“吵死了!”不远处,打赌输掉,结果被留下来的侍卫之一抱怨。
“算了,还是去瞅瞅这位又要干什么!”被留下来的另一个侍卫开口,当然他的内心也在抱怨着——毕竟凯罗尔之前非常的不合作,对着他们又吼又挠——切,表以为语言不通,就不知道你在骂人!被指甲抓花了脸的侍卫暗忖着。
“我要见duke……”凯罗尔叫喊,可惜她的所谓埃及语,实则是阿拉伯语……至于她会的母语,她还没傻到对着三千年的古人说美语。(虽然,她之前无意识得说过)
“吵什么吵?”侍卫们用古埃及语抱怨。
“咚咚咚!”凯罗尔继续敲牢门,表达自己的要求。
“想要出去?”一个侍卫乐了,“做梦!”转身,走到了几步远的地方,靠着墙壁,看事情的发展。
牢房之内,凯罗尔敲了数十下门后,终于力竭……而在感觉到力竭之时,她也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感到热,火烤一般的热。然后,她感到口渴,更感动头痛。
几秒钟后,她开始抽搐起来。
门外,侍卫们见屋里终于消停了,松了一口气——毕竟是主人特别指明留下,好好照顾的人,而且这人嘛~~还和那位神灵般的人物有着同款的容貌。当然,容貌质量方面,那是压根没有可比性的!
侍卫们走到了刚才站立的地方,继续守着。
而也在这个时候,三个身姿婀娜的女人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