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李老板蹦出的三个字终于让唐欢意识到谁是羸弱的嫩苗——他手指上有一道细微的伤口,血珠滑出,越涌越多。
果然是一心不能两用。唐欢捉起围裙的下摆满不在乎要去擦拭,有点羞愧,他笑着找台阶下,说自己光顾着排骨仔,没太专心,一时大意,手滑。之前谁毛遂自荐会片鱼来着,片鱼割到手,真是一个王婆卖瓜自打脸面的笑话。
还好李崇没笑,他揪着唐欢去找医药箱,从一层的起居室跑到三层的主卧,从主卧的小储物间里他翻出了一整套居家医药用品。
酒精消毒,云南白药,再贴上创可贴。
李老板问他痛不痛。十指连心,想来很痛,可小小一个口子,一米八的汉子,难道受不得这点小伤。可那根五花大绑的食指被李崇轻轻勾在手心里,似乎也恃宠而骄看菜下碟的越发疼了。
还好。与对方十指相扣,唐欢说,一点而已。
唐欢的手一点疼,可乔的脑仁恐怕要大疼了。
排骨仔果然是没憋住,它发自本能不加控制的拉屎屙尿,弄了好几摊在走廊上,还好不是厨房里,否则李老板还怎么继续烹调。养不教父之过,自家的儿子如此不乖巧,唐欢很羞愧,他捉起排骨仔的尾巴,查看它粉嘟嘟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