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夜已深沉,在一声轻轻的开门声中,原本严丝合缝的正房房门突然裂开一道缝隙。
紧接着,缝隙迅速扩大,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四下察看,直到看清楚走廊里没有人之后,又缩了回去。
此人这般行径,端是不偷也像贼。
无论任何人看到这一幕,不用思考,便知此人行动如此鬼祟,绝非好人。
“吱吱吱!”
待房内之人查探清楚外面的情形后,当即拉开房门,闪身出来,既而轻轻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向东边隔壁房间摸过去。
“呼———咝!”
一阵晚风骤然袭来,致使半夜摸门之人不禁打个寒颤,浑身哆嗦,既而不由自主地裹紧披在身上的黑色长袍。
在清冷月光的照拂下,但见此人身上的衣服极其单薄,光着两条粗腿,收拢长袍时露出一片腹肌和一条撑得鼓蓬蓬的平角底裤,此外再无它物。
三更半夜,此人竟然披着长袍赤身luǒ_tǐ地出来晃悠,当真是特立独行之人,不是寻常人不走寻常路啊!
所幸,走廊里四下无人,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倒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圆月作美,皎洁的月光透过格窗照进走廊,让鬼祟男子迅速走到不远处的房门前。当即,他轻轻敲门,噎着喉咙,低声唤道:“云萝,睡了没有,快开门”
显然,这个三更半夜溜出房间之人,赫然是身受箭伤的李文昌。
然而,让他颇感意外的是,在门外等候半晌。屋内却没有一点动静,更无人吱声答话。
“难道云萝睡得太熟,没听见?不应该呀!马云萝是习武之人,警觉性很高,只要有人从门外经过。即便是睡梦之中,她也能第一时间醒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外,李利心里暗自揣测道。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马云萝开门,李利不禁大为气馁,几欲转身回房,就此作罢。
怎奈他下身的“大兄弟”却没有一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依旧执着坚挺,毫不妥协。这让李利又急又气又无奈,这种状态从昨夜持续到现在,总不能一直这样挺下去,否则要出大事的。
李利稍稍犹豫之后,当即收回已经后退一步的左脚。既而双手用力推门。
“哐!”随着一声房门大开的哐当声响,李利用力过猛之下收力不及,一个箭步冲进房门,险些扑倒在地。幸好他身手不凡,即便身上有伤,但武艺根基犹在,踉跄数步之后。方才稳住身形。
“谁?”正当李利好不容易站稳脚尖之际,珠帘后面的内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清脆声音。
“嗨!”李利如释重负地轻声叹息,既而转身插好房门,并顺便熄灭珠帘外的长明风灯。
随即他拨开珠帘,摸黑走向床榻,边走边说道:“云萝,别出声,是我!刚才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恐怕待会儿就有侍女上楼察看,所以我们别说话。干正事要紧!”
说话之中,李利已经摸到床前,随手将披在身上的长袍丢到一边,既而干脆利落地褪掉平角底裤。待话音方落之际,他已经赤条条地不着一缕。俯身摸到被角后,他坐在榻沿上动作十分娴熟地蹬掉鞋子,既而掀开锦被溜进被窝里。
这种三更半夜寻欢之事,对于李利来说,可谓轻车熟路,娴熟无比。
在此之前,他早已练习过无数次了。毕竟他府中有八位妻妾,大被同眠之事偶尔为之尚可,却不能天天这样;所以他经常深夜之中摸进妻妾的寝室,直至彻底尽兴,方才抱着最后一个妻妾筋疲力尽地昏昏睡去。而李欣等八女之间也很有默契,刻意错开月事来临的时间,如此便让李利不致于房事过度,过于劳累。
正因如此,除身子不适的妻妾之外,李利几乎每次都可以将剩下几位妻妾全部兼顾,无一遗漏。久而久之,他家中妻妾之间几乎没有发生过争风吃醋的事情,关系很和睦,名副其实地情同姐妹。如果没有这种能力,李利连家中妻妾的需求都满足不了,哪有心思寻花问柳;即使他有这份心思,李欣等人也一定不赞成,甚至还会对他心生幽怨。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句话的覆盖面极广,对男女之事同样适用。
正是无数次练习而成的娴熟身手,致使李利能在熄灭房内所有灯光之中准确地摸到榻前,脱掉衣服,娴熟地钻进被窝。随之他伸手便将“马云萝”揽进怀里,而他的左手灵巧地穿过美人腰肢,与右手一上一下精准落在怀中玉人高耸的"shu x"之上。
“呃,云萝,今夜你怎么没有穿睡衣,却穿着这么紧的罗裙?”手中轻抚着掌心中的柔软"shu x",李利拥着背对自己的“马云萝”,颇为诧异地贴耳问道。
嘴里说着罗裙太紧,但李利手上却娴熟地摸到她的腰间锦带,轻轻一拉,罗裙便立即松散开来。
“啊!”就在腰带被解开的一瞬间,“马云萝”失声惊叫,但惊叫声刚一出口,她却不知何故紧紧握住嘴唇,促使惊叫声瞬间变成一声极具诱惑的"she"。
而这声"she",传进足足憋了一天的李利耳朵里,无疑是“马云萝”已然动情的暗示,更是催促他直奔主题的号角。
“呵呵呵!”
顿时李利发出一声畅快的轻笑,双手飞快褪掉“马云萝”的霓裳,火舌轻轻挑动她的耳垂,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想呢,原来你也忍不住了,还是像之前那样性急。既然你也想要,那你可得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