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即便是飞鸽传回的信上,逝水的字迹一如既往的从容,无违仍然坐不住。
但是刚才,听到世有金仿佛叫惯了一般,自然而然带出‘逝水’二字,无违的担忧便瞬息转了方向,连环炮般问道:“这两个多月你做了什么,住在哪里,不会是和刚才那两个世无颜的人住的吧?”
逝水一时语塞。
爹爹,怎么能贼喊捉贼呢,明明那个世无颜也叫爹爹‘无违’了,明明爹爹也和那个世欢颜住在一个宅子里了,明明……
“回答我。”
无违见逝水一时噤声,眼里便冒出了危险的意味。
逝水挑过无违急迫,焦虑的眼神,忽然眉眼一弯,心中刚起的担忧,竟莫名其妙便被冲淡了不少。
看样子,爹爹好像,是在吃醋啊。
逝水抿唇一笑,心念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