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楚易一抬手,直接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茶杯给打了。他看着秦睿弯腰去捡那些碎片,干笑了两声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玩那么多花样干什么啊秦医生。你不是本事大吗?直接来干啊!
哦,对了,我还忘了,你喜欢乖点的,听话点的。滚你妈的秦睿,老子会听你的话,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做你的春秋大梦。别说三年,三十年你都别指望你那点破手段可以唬弄我。玩你大爷的游戏。”
秦睿收拾了一地的碎片和茶水,就听着楚易骂,也不说话,连看都不看对方。楚大少爷见他不理不睬,忿意更浓,他如今这个不尴不尬的处境他丝毫不愿意去想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反而全全推到秦睿身上,他一方面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一方面又还想继续维持着他楚大少爷的优越感。
他还没来得及真正思考明白他做出的选择将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以前的他有运气,家势所眷顾,任何结果也许都并不可怕,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许这一次,他的选择是错误的,而错误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他却未必能吃得下。
这是楚易潜意识里愤怒和恐惧的原因。
秦睿越是平静,楚易就越是躁动不安。等他终于骂得快要没力气了,秦睿又端进来一杯茶,道:“口渴就喝点吧。”
楚易愣了半响,眼睛突然就红了,对方就是任意将他捏圆搓扁,不带一点同情,他就像被秦睿放进模型房子里的玩具人物,他高兴也好,失落也罢,对方只不过都是冷冷的看着。楚易操起柜子上的茶杯,直接就往秦睿身上砸去,茶水泼到了楚易手上,烫得他咬牙切齿。
秦睿衣服全被弄湿了,杯子碎了一地。他猛的回过头看着楚易,脸色非常阴沉,找不出一丁点儿缓和的余地。
楚易看到他那种令人寒意萌生的面容与神情却笑了:“我说你装什么装呢?这样就对了,秦睿,你他妈就是这样威胁我的不是吗?你装什么温柔,装什么儒雅,都是个屁,你这种同性恋就是欠草。”
“是吗?你再说一遍谁欠草?”
“你这个死同性恋欠操,听明白了吗?说一百遍还是你!”楚易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吼完了,秦睿已经跳上床抓住他的肩膀往下压了。
楚易酒意正浓,劲儿也大的不得了。顺势就一个后肘砸进秦睿的胃上。秦睿手一软,楚易挣脱开来,扑着身体把对方往身下压,手臂抵住秦睿的下巴往死里按。“就你他妈会掐人是吧,人渣。”
楚易劲儿虽大,却不灵活。秦睿胃上那一阵痛一过,抽起拳头就是一拳打在楚易肚子上,他脚下一蹬,手指扣住楚易的手腕一按,竟让楚易觉得整条手臂的筋都好像要被人拔出来一样痛。他手动不了,就用身子去撞,抱着秦睿的腰死命的往身下压,压下去了就用拳头砸。
但是他也就砸了几拳,秦睿就从他身子下移了出去,拖着他就往地上扔,楚易的头磕到床沿,立刻就感到晕晕沉沉的,秦睿抓起他的头对着床沿又撞了几下,这下子楚易是彻底没劲儿了,只觉得头晕得难受,眼前都是恍恍惚惚的一片。
秦睿脸色更难看,嘴唇毫无血色,他也不管楚易被撞得到底伤没伤,扒光他的衣服和裤子,将内裤揉成一团就塞入楚易嘴巴里。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吗?那就是一会儿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是谁欠操。”
大冬天的,楚易全身精光,外界极低的气温很快就刺激得楚易缩成一团,毛孔都闭塞起来,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立着,轻轻一碰,他就敏感得发抖。
但是下肚的酒又让他体内烧乎乎的,楚易头晕好像连思维都停止运作了,他尚且还存留的一点意识告诉他,他要惨了。
秦睿见他蜷着身体,一巴掌打到楚易屁股上,他下手非常重,楚易身体条件反射的弹了一下,屁股上瞬间通红,他痛得叫,声音却被塞在嘴里的内裤堵得干干净净的。他是真痛,背过手就去遮屁股,刚刚窝进去胸膛立刻就挺了出来,冰冷的感觉顺着胸口一路玩下,窜进了小腹和大腿。
秦睿揪着楚易挺出来的rǔ_tóu猛的掐了一下,楚易手忙脚乱的又去遮前面,但是他的任何动作不能阻止秦睿的恶劣。这个人似乎乐于看到楚易前后都顾不上的慌乱和无措,楚易顾着胸口了,他就下狠手的打对方屁股,打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更重,很快那块肉就开始由发红逐渐加深,四周的皮肤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红斑,已经是皮下出血了。
楚易痛,痛得一阵一阵的心紧,如果他吼得出来,他大概都要开始哭爹喊娘了。身体上,他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虐待,精神上,他更是没有受过这样的折辱。
他开始挣扎,开始躲避秦睿的动作,他忍着痛把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藏到地板上,他已经痛到忘了男人最需要保护的地方不是屁股,而是心脏和下体。
秦睿见他开始往床底下缩,冷笑了一下,伸手就去抓他的两个蛋蛋,只是捏了捏,楚易就大惊失色,屁股也顾不得了,胸也顾不得了,推开秦睿的手合抱着双腿。
秦睿拉着他的脚腕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折着他的腿抵在胸口上,抬起脚从背后的腿缝中去踩楚易的yīn_náng。触感生硬的鞋底让楚易浑身一颤,他努力撇开头脑中那种晕沉感,聚焦着视线企图看清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但是他看到的只有秦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