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师父,我想来想去也就睡穴是你没法自己解开的了……”唐塘自言自语着将流云扶靠在树上,虽然之前已经被点了穴道止痛,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还是让他差点虚脱。
点穴止痛无非是麻痹他的神经,其实里面该怎样还是怎样,他甚至能感觉到疼痛正在向四肢百骸蔓延,只是这种痛觉没有传递给大脑罢了。
现在扶个人就要虚脱更不要说撕衣服,他惨白着一张脸,费力的将衣摆凑到剑刃上去,幸亏这剑锋利,很轻易就将衣摆割了下来。
他将布条缠在流云的手臂上,每一圈都用尽全力拉紧,最后打好结又是一番死命的拉扯,终于将手臂扎好。
做好这一切,唐塘觉得有些头晕,揉了揉太阳穴,俯下身去将唇凑到师父被咬的手背上,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吐了口气缓了缓,狠狠使了把劲,猛地唆住伤口。
“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头更晕了,唐塘擦擦嘴角,抓紧时间继续……晕头转向地又吐了一口黑血。
也不知道究竟吸了多少回,眼看着吐出来的血液完全变成鲜红色,他终于放下心来。
没有清水漱口,估计有一些毒素已